“你見到她了?”五陽子有些不肯定的問道。
如果他沒有記錯,那丫頭不是也到北徵去了嗎?怎會在那看到她。難道她回來了。
“婆婆戴著麵紗看不清樣貌。”司空煜道。
可以他是沒有見到,也可以他是見到了。聽前輩的意思怎好像不想他們見麵一般。
“這樣的啊!”五陽子還以為他已經知道了那是姑娘而非婆婆了,沒見到就好。反正丫頭的聲音也聽不出來。
“難道前輩認為我不該見到嗎?”看他的樣子,總感覺好像有什一般。
“怎會,隻是她那個時候不應該出現在那的。你看見她的時候,她還好嗎?”想來,丫頭確實不該出現在那。
那個時候出現在那,沒有什大事,她是不應該出現的。
“不好,我們去的時候。婆婆好像受了傷,還挺嚴重的。”司空煜如實道。
司空煜現在還記得,當時的見到婆婆的樣子。披頭散發的躺在床上,邊上白色的紗衣早已染上了血色。卻還固執的不願去看大夫。殊不知,人家自己就是大夫。
“你她受傷了,怎會!不可能。”彷佛是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般,丫頭自保的能力該還是有的,怎會讓自己手傷!不可能,一定是他看錯了,或者是自己聽錯了。
雖然她不能習武,但她那一手的毒術也能讓她在江湖上橫著走了。
“前輩,你不要激動。婆婆的傷已經沒什大礙了,現在有馮婆婆在那照顧她。”見他有些激動,司空煜連忙扶著他欲墜的身體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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