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將軍，想必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待到周霧生離開後，司空煜將話與周將軍攤開了來講。

    從他進門的時候，周將軍看他的神色他就知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畢竟師父過自己的容貌與兄長有六分的相似，更何況他特有的病情。

    “是，九王爺遠道而來。屬下未能恭迎，還請恕罪。”一開始見到的時候，他不敢確認。但見他端坐輪椅之上後，心中的猜測得到了七分的肯定。在大夫請過脈後，他讓王叔問過大夫。之前，霧生也曾過他在來的路上沉睡了一段時間。而這世上有嗜睡症的除了當今從未見過麵的九王爺外，再無他人。雖未曾謀麵，但他心中已然確認眼前的少年就是那傳中不老的九王爺。

    “免了，虛禮罷了！支開周大哥也是因為不想他知道我的身份而疏離。”司空煜淡然的道。

    就是不想與人虛以委蛇的打交道，他才不願公明自己的身份。周大哥現在也還不知道，他不想周大哥以後也如現在的周將軍一般見麵前還要請禮。

    “犬子莽撞，幸得王爺大量。屬下再次謝過。”聽他起周霧生，周將軍才想起，之前周霧生對他起的話。連連向他賠禮道。

    想到周霧生，他就怕之前霧生會不會在不知道什時候得罪於他，先賠罪總是沒錯的。這是為臣者一貫的做法。

    “剛過了，將軍不必在意這些虛禮。更何況周大哥也並未做錯什，何其無辜。卻有錯，也是我沒有告訴他我的身份不是嗎？所謂不知者不罪。”果然為臣者，無論自己是錯還是對都先請罪。即便明明自己根本就沒錯。

    他就這怕嗎？周大哥明明什都不知道，不是嗎？

    “王爺，這樣不合禮法。”聽他如此，周將軍一直繃著的神經稍稍有些放鬆。他是不打算追究霧生對他的無禮了。隻是他為君，霧生為臣。哪能真的與君為友，這不合乎朝廷的禮法。

    君就要有為君者的樣子，臣便就要有臣的樣子。亂不得的。

    “本王並不想與誰有什不同，隱瞞身份隻是想過得自在。若是將軍執意如此，讓本王以後還如何與周大哥相處。”果然都是老頑固，他詳做生氣道。隨之的稱呼由自稱轉而為象征著他身份的尊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