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心你的傷，”顧夜霆強行將衣服蓋在了鬱慕晚的身上，隨後，緩緩道，“有些事情我本想等時機到了之後再告訴你，可你現在……沒辦法，我還是現在就告訴你吧。”

    “誰稀罕呢！”

    鬱慕晚嘟著嘴別過頭，可耳朵卻都將顧夜霆的話給聽了進去。

    “這段時間我對陸玉芷的縱容寵溺，其實都是有原因的，因為，”到這，顧夜霆眉頭一擰，表情也變得更為嚴肅，“她是蔣立人手下派來的奸細。”

    鬱慕晚原本對陸玉芷的身份並不好奇，可聽顧夜霆這一，也忍不住回過頭，驚訝地看向顧夜霆。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顧夜霆苦笑，當初他看中陸玉芷，本是想利用她刺激當時的鬱慕晚，卻沒想到，她卻是別人安在自己腦門上的一把槍。

    “可是我看她，對你好像不是假的……”

    如果陸玉芷不在乎顧夜霆，那她怎會把自己當成了敵人，還在那時候把自己給推下了水？

    “就算她對我是真的，也改變不了她奸細的身份，更何況，我的心根本就沒有她。”

    “沒有她那還有誰？”

    鬱慕晚下意識地接下了話，沒想到下一刻，顧夜霆就轉頭過來，直直地盯著她。

    “你呢？”

    顧夜霆笑著看向鬱慕晚，原本，他還對自己的心意有所懷疑，可見到鬱慕晚中彈落水的那一刻，顧夜霆突然就確定了。

    就是那種揪心害怕失去的感覺，讓顧夜霆明白了，自己對鬱慕晚是真的動情了。

    這些日子，他也想明白了，既然他人都已經死了，再繼續揪著仇恨不放，也沒有了意思。

    當年年少的他無辜，如今無父無母的鬱慕晚又如何不是呢？

    鬱慕晚被看得滿臉通紅，隻想把自己給藏起來，可心卻是高興得很。

    雖然顧夜霆有時候脾氣確實是很臭，可這長相卻足夠英俊，不管在哪兒，都能夠吸引一大波懷春的少女。

    恰巧，鬱慕晚就是其中之一，雖然嚴格來，鬱慕晚早就已經不算是少女了。

    這邊鬱慕晚心花蕩漾，那頭顧夜霆也同樣看得入迷。

    女人身上泛著的紅光，和那暴露在外的肌膚，對眼前這個男人來，無疑具有極強的吸引力。

    更何況，這男人還是被餓了許久的。

    顧夜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鬼使神差地就親了上去，越親，身體的那股欲望就越強烈。

    可礙於鬱慕晚身上有傷，他也不敢太大力，所以當他被鬱慕晚推開的時候，腦袋還有些不清明。

    “為什突然推開我，你自己不也是……”

    “你碰過那多女人，我才不要碰你呢。”

    丫頭的脾氣來就來，鬱慕晚被親到一半的時候，腦袋突然又竄出來顧夜霆的那幾個姨太太了，瞬間就覺得心發毛。

    像顧夜霆這種身份，妻妾成群很正常，可對鬱慕晚來，就是接受不了。

    自她就受父母的影響，覺得一夫一妻才是正常，那種養了一群女人的，鬱慕晚是真心鄙視。

    當然，這一點顧夜霆也占了。

    “如果我，至始至終我都隻碰過你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