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過飯,在老板的千恩萬謝中離開了。
兩人找了一家旅店,準備先住下來,再慢慢找房子。
房間,牧子落坐在床上,對著對麵正在整理東西的孫一鳴,抱怨道:“一鳴,你怎就要了一間雙人房!幹嘛不要兩個單人間?”
孫一鳴頭也不抬,答非所問的說道:“你還有多少錢?”
牧子落瞬間就明白了孫一鳴的意思,垂頭喪氣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出門在外能省就省嘛,而且我還要做生意,還要本錢!”
孫一鳴點點頭,拍了拍牧子落的肩膀說道:“不錯,孺子可教也!要知道我們出門在外,不比你在帝都,你要學會吃苦啊!”
牧子落聽的滿頭黑線,說道:“說的我跟個紈子弟似的!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嗎?我們家的人都丟到軍隊訓練過的,都是苦過來的!”
“可是你不是上了幾年大學嗎?我還以為你學會**了!”孫一鳴不以為意的說道。
牧子落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想多了,我上的那也是軍校,就是想**也沒機會!”
孫一鳴笑了笑,毫無誠意的說道:“哦!我一時忘了!”
牧子落恨不能抽他兩頓,轉了轉眼珠,想了想,轉移話題的說道:“對了,一鳴,鄭誠說的那個人也不知道在哪?”
一聽牧子落提起這個,孫一鳴就有些激動的握緊拳頭。
爺爺去世了,他也沒能去見上最後一麵,更加不知道他收了個徒弟!他還以為他們孫家的醫術要隨著爺爺的死,深埋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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