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袞在東城學堂排名第三,僅在蕭暖和費長英之後,修為已達聖體九層之初,不低於一千殺命力,此人不苟言笑,始終冷冰冰的,所以弟子們都懼怕他。
陶浪聽到堂子的名字就惡心,毫不理會,依舊握住彤的手,“不要再委屈了,咱大人有大量,不和醜妮子一般見識。”
彤細嫩的臉蛋浮現喜悅,“我大嗎?”
陶浪答道:“怎不大?再過一百九十年,都兩百多歲的人了,你大不大?”
彤果斷抹去滿臉淚痕,不斷點頭。
兩百歲,已是玄原大陸的終極壽命啊,當然大得出奇。
南宮袞也沒去理會陶浪,問向高個女弟子,“他為什打你?”
“我在教訓彤修煉之道,哪知道這個徭役竟然從後麵偷襲我!”
“是長傅要你訓導彤的嗎?”
“那……倒不是,可是他身為低賤的徭役,竟然毆打正式弟子,必須要懲處他!”
南宮袞冷淒淒瞄一眼可憐兮兮的彤,又掃向陶浪的後背,明顯露出不滿的神色,依照學堂規定,所有弟子對待堂子應當像長傅那樣尊重,而這個徭役隻把後半個身子賞給他,當屬大不敬,問:
“陶浪,你有什要的嗎?”
陶浪看都不看,“沒有!”
高個女頓時抓狂,“南宮堂子,你看他這狂妄,應該殺了他!”
“有了!”陶浪拍拍彤的肩膀,起身看向高個女,“我有要的了,以後你要再敢欺負彤,不殺你我不姓陶!”
嘩!
周圍的男女弟子震驚,大部分都為陶浪惋惜,此言一出,南宮袞必得往死打他一頓,或者直接塞給衙門,不過那氣魄再引來無數青睞。
一片竊竊私語。
不管什樣的女子,都喜歡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護花使者。
彤看上去很害怕南宮袞,抬起手抓住陶浪輕輕搖晃,示意別再了。
“彤那,哪能經得住她折騰?”
終於有人聲為陶浪抱打不平,緊接著就是一陣附和聲音。
“住口!”南宮袞厲聲消滅周圍的騷動,“學堂有學堂的規矩,誰人敢僭越,我第一個殺了他!”
靜下來。
他又看向那個被打的女弟子,“不過,這個陶浪我無權處置,因為堂長大人有話,有些事情正在探查,他不但是學堂的徭役,還是堂長的客人,此間任何人不得驅趕或者打擾。”
啊?
弟子們驚羨不已。
“那我被打怎辦?”被打的女弟子不服氣。
南宮袞冷言,“活該!彤在學堂年齡最,大家都喜歡她,偏偏你不,你你不是妖精是甚?”痛罵之後,擺身離去。
陶浪徹底陷入迷霧,有些摸不著頭腦,馬上拉走彤來到花壇旁,問:“我怎糊塗了呢?”
彤笑得花亂墜,“堂長大人很喜歡你,南宮堂子有些討厭你,可是人不壞,因為他也喜歡我,還有,大家都很喜歡你,尤其是姐姐們……”
“這厲害?”
陶浪越瞧眼前這個精靈越可愛。
“你不是我是大人了嗎?”
“有道理!”
他將彤送到修煉場,開始琢磨起來,這個堂長確實很令人敬重,怕自己殺死鄭三後遭人報複,所以才放話保全,為什就不能服女兒呢?
這是個好機會,隻要蕭暖答應下來,一定能夠成為正式弟子。
她不召,自己去。
做人臉皮要薄,做事臉皮必須厚,要向杜順學習!
陶浪大步流星趕往蕭暖的殿。
學堂長傅們居住樓閣的對麵有一排房,紅石青瓦,甚是玲瓏,這些殿共有十座,是專門為十大堂子準備的,每年一輪,學堂榜前十弟子都會分配一座,用於居住和修煉,象征著學堂無比的厚遇。
他徑直來到蕭暖的閨殿,知道敲門是不可能被允許進去,二話不推門而入。
霍!
驚奇得無處可拍!
蕭暖看似剛剛修煉完畢,滿身汗水,此刻已經剝去外衫,正要提起學堂的白衣,所以擺在眼前的是白花花的上身和紅色細條罩帶,隻遮住不用甄別就能知曉的真胸,高而挺拔,在汗珠的映照下,那一切要多誘人就多誘人。
一股從未有過的熱流從陶浪尾根衝鋒而上。
直抵腦後。
陶浪的心髒猛烈狂動,導致口幹舌燥,頭有些暈,下意識道:“你,你穿你的!”
“快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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