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陶浪七層之時就可以利用精識力逼停戰兵,此時已經九層聖體,聖髓初出,精識力更是強勁一層,毫不費力念及對手,將戰兵穩穩定在原地。
狀如狂完睡去。
“咋辦?”
蕭暖發現這等詭異的現象,急急問道。
“打啊!”
陶浪吼喝出口。
錚!
蕭暖的雕月劍閃爍白痕,毫不費力命中靜止的變形戰兵足部,這時才想起陶浪對於五宮戰兵的闡述,眼見戰兵遭受命中而折身衝向自己,猛然釋放精識力,也要像陶浪那樣令戰兵望而卻步,停身於眼前。
哢哢!
戰兵因為受到有效命中,轉身攻向擊中足部的蕭暖,四臂中的刀劍斧錘震鳴作響,被擊打的左足突然變形,而且那種變形令人恐懼,本來前踢的鋼鐵長腿已經完全伸直,可是在這時卻是再向上方彎曲開來,好像將人的腿向上給扳彎斷裂,變形的長腿以不可想象的角度踢向蕭暖。
毫無半路停止的跡象。
蕭暖親眼目睹陶浪方才成功逼停狂戰士,作為一個中品九層至滿的堂子當然也能輕鬆完成而這時,所以此刻她根據陶浪的描述完全沉浸到釋放精識力的停止狀態,根本沒有施發聖身錄避開或者防禦的意念。
哪知道,狂戰士根本沒理睬這茬兒,長腿依舊探向凝立原地的蕭暖,若是此招擊中窈窕女子,完全沒有抵抗意識的蕭暖恐怕會被第五宮宮主戰士直接給轟出去。
咚。
陶浪到,以臨漠山峰點擊暗影的速度奔馳而至,抬腳將狂戰士的長腿踢偏,順勢攬起蕭暖飄離原地。
“好險!”
蕭暖險些遭到退出迷蹤武殿的擊殺,心有餘悸。
陶浪也沒弄明白為什戰兵不在乎蕭暖的精識力,隻好由自己來完成所有的壓製,“你隻負責拿到有效命中,隨後避開!”繼續躲閃幾次狂戰士的攻擊,八息剛過,再度念及戰兵,依靠強大的精識力震懾住狂戰士。
蕭暖則點刺足部獲得命中點數,隨後立即施展聖身錄招法躲避,不敢再嚐試利用精識力克製狂戰士。
稍稍穩定之後,她難以理解:“為什你行,而我的精識力無法實現震懾?”
陶浪答:“也許是男女有別吧。”
蕭暖對於這種牽強的辭當然不同意,“迷蹤武殿焉能區分男女,隻能明你的精識力勝過我一籌,這也明,並非每個弟子都能依靠窺破戰兵的要害完成闖關任務,在第五宮隻能選擇全打的方法。”
“下品聖體的精識力怎會強過中品呢?”
“精識力來源於血脈和精髓,也許正是你身擁特殊血脈的關係。這種血脈締造出的精識力極其強大,強大到……”蕭暖忽然停嘴,也許是伴在陶浪身邊的時間長了,有些被感染,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險些道出不該由姐口中迸發的詞匯。
“強大到不要臉!哈哈!”
陶浪毫不遮掩,代替蕭暖將那三個字補全。但是,他還是不相信,既然迷蹤武殿第五宮考察精識力,當然不可能玄原大陸隻有自己一個人能夠駕馭狂戰士,也許這其中還包涵著另一層原因,隻是自己不清楚罷了。
兩人在第五宮的進度突然加快。
雖然前幾宮竭盡所能做到八息完成一次有效命中,但是在戰兵的攻擊之下很難把握得那準確,與其他戰隊一樣,誰也不可能確保每一次命中都會在一息剛剛過後而達成,總會有些延誤,所以時間均有所延長。
哪怕是多出半息,數次累積下來就會很多。
陶浪在第五宮終殿則不然,這實現的是完全壓製,隻要待到八息過後,衝上去釋放精識力予以震懾,無論狂戰士處於何種攻殺動作,當即就會停罷下來,蕭暖馬上舉劍刺擊要害,將對付戰兵的時間浪費到最少,從而奪回很多第一宮浪費的時間。
五宮宮主狂戰士的殺命力完全可以忽略,拿到四十五次有效命中猶如信手拈來。
作為最後一支殺入第五宮的東堂戰隊幾乎被人忽略,看台上麵大部分人的目光聚焦在實力壁的上方,不斷對拍在前十的戰隊嘖嘖稱奇。
如果不出意外,那十支戰隊極有可能將戰績維持到最後,書寫臨漠城集體總堂榜的開河篇章,也將永遠留在總堂榜的首頁。
集體總堂榜開考一個時辰又兩刻時間。
“總堂闖過了第五宮!四十六階了!”
“南城第一學堂與總堂相距不足一柱香功夫,也抵達了第六宮,第三名緊跟南堂之後,看來各個地方學堂戰隊都沒法和總堂相比,除此之外彼此之間咬得很緊,相差無幾,的確是精彩,隻要那支隊伍稍有疏忽,就可能落在後麵。”
“每支戰隊毫無疑問是學堂的第一和第二堂子,這的確能夠代表學堂的能力,而且組隊戰力很強大,眼下隻要避開一隻巨獸,集中力量同時對付另一隻,兩人的殺命力遠遠高於神獸,隻看哪知隊伍速度和技巧更高深,配合更默契……”
看客們評頭論足。
東堂一幹人的臉色始終很凝重。
支支隊伍在實力壁上方連續躍進第四十六階,喻示闖入迷蹤武殿的第六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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