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的心揪得緊緊的,因為他們才從這兒出去不久,現在又回來了,那些守城的士兵若是記得他們,肯定會心生懷疑。
而且他們當初喬裝成了商人,如今卻是兩手空空,看起來十分可疑。
“誒,你們怎又回來了?”果然,怕什就來什。那守城的士兵見到了他們,將他們攔了下來,用一種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們。
清漪的心十分忐忑,還好玉溪比較鎮定,又加上他對這邊比較熟悉,所以他要冷靜許多。玉溪見那些士兵眼神中有些異樣,於是說道:“不瞞幾位官爺說,我們商隊出了城不久,就遇到了劫匪。所有的珠寶玉器都被劫走了,我們夫妻二人走投無路,在路上被追殺,走投無路才碰到了這些好心的官爺。”
淩國守城的士兵不太相信,還是表示很懷疑。他們擋著玉溪,問道:“通關文牒拿來看看。”
玉溪不慌不忙從懷中把通關文牒遞給了那守城的士兵。
“迷路了?你們不是淩國人,你們來淩國幹嘛?”守城的士兵不解地問道。麵對有異樣的人進出他們都很謹慎,寧可查得嚴格一些,也不能把有問題的人給放了進去。這若是出了什問題,他們都擔待不起。
“幾位官爺,我們去淩國尋找認識的朋友,還請官爺行個方便。”玉溪把那通關文牒收了起來,客客氣氣地回答道。
他的眼睛正盯著那守城士兵的腿,似乎在計劃著什東西。
守城的士兵沒有發現有什異樣,於是派人在他身上搜了一遍,結果什都沒有搜到。士兵對玉溪和清漪感到深深的懷疑。於是,他便招了招手,招來了幾個淩國的暗衛,一將清漪和玉溪監視了起來。
“官爺,我們是去找朋友的。”玉溪見那些人還是不肯放他們過去,於是拚命解釋道。
這若是被他們監視起來了,何時才是個頭哇。他和清漪都別想著要出去尋找陸秋桐他們了。
哪怕玉溪說得口水都幹了,那些暗衛都不買賬,這下可就麻煩大了。
“玉溪……”清漪感到十分心塞,好不容易出去了,也找到了陸秋桐留下的記號。眼看著就要找到她了,現在居然又回到了原點,而且還被人監視,清漪頓時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了。
哪怕是一些小小的動作,還是某一些話,他們都不能說了,免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這樣整天都要憋著,又提心吊膽地怕對話被那些暗衛聽了去,這樣實在是難熬。
玉溪給了清漪一個安慰的眼神,他告訴她,雖然現在行動說話都不方便,但是至少性命還是沒有受到威脅。他會答應她,想辦法盡快從這兒出去的。
“清漪,沒關係的。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過幾天官爺就會放了我們的,別怕。”玉溪望著清漪,話有所指。
“在這兒多少會不習慣,這樣一來,我們那朋友可得多等幾日了。”清漪意會到了玉溪話中沒有說出來的意思,她故意把話說得挺大聲,讓外邊的那些暗衛聽到。
現在就算是著急也沒有用了,她們隻有想辦法出去才行,要智取;要硬闖。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就隻有這兩條路。硬闖的話他們隻有兩人,肯定是死路一條,那就隻剩下智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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