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看著眼前的銀發少年向自己飛奔而來,在他身後無數晶瑩剔透的“刀鋒”在陽光的照耀下宛如一件件藝術品,少年的嘴張合著,臉上布滿了急切和恐懼。
他覺很熟悉這位銀發少年,非常熟悉。他聽不見對方喊叫的聲音,於是他便一步一步向前去聆聽。
時間仿佛停止了流動,一切物體都失去了動能,形成了一幅危機感十足的畫卷。
而他,卻如同看客般置身事外。
羅恩打量著銀發少年,少年清秀麵容上畫著絲絲腥紅的刀痕。正當他與之眼神交會時,對方眼睛突然一眨,嘴微微顫動,平靜地吐出幾個字兒——
“你是誰?”
清晨的陽光是寧靜淡雅的,沒有那急躁的感覺,她輕撫著大地和每一個生命,讓萬物都感到心曠神怡。
他坐在桌前看著窗戶,玻璃窗上隱約倒影出一個白發老者的麵容。
“我是誰?”略微沙啞的聲音從年輕人口中傳出,亞特瞬間清醒了過來。
羅恩大爺的聲音?他回來了?
眼前的景象緩緩清晰,眼前玻璃上羅恩的臉疑惑的看著他,正如他疑惑的看著羅恩。
“我靠!”亞特猛地站了起來,雙手握拳,腦海構思著密密麻麻的各種奇妙圖案。
“啪嗒。”麵具從他臉上滑落,在地麵留下一聲脆響。而他也從迷糊的狀態中徹底清醒過來。記憶由模糊變得清晰,亞特明確的記得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變成了羅恩。
不僅僅是外貌,就連記憶和思維也是。不知為何,他對羅恩大爺與那異能青年的戰鬥充滿了信心,也不知是什原因,他了解到了羅恩也是異能者,而他的異能
想起方才腦海畫出的圖案,分子幾何結構圖嗎?然而現在再回想起來卻毫無頭緒,無意間他望向了那麵具。此刻,那原本滑稽的醜模樣卻讓亞特感到全身冰涼。
時間的沉澱加上好奇心的調味兒,做出了一道菜,其名為——作,作死的作。枯燥殘酷的軍旅生活本來就使他眼中的世界失去了色彩,而五顏六色的醜麵具仿佛在誘惑他打開色彩斑斕的新世界大門。
亞特再次捧起麵具,這次他做好了心理準備。
如果我推測得沒錯,那這個麵具就肯定是
他站在雜亂無章的房間,整齊的金色短發使他看起來精神抖擻,他劍眉微挑,金色的雙眸望向窗外的美景,他捋了捋嘴上的兩撇胡須,若有所思。
這箱子看起來挺有分量的,難道亞特真搞到好東西了?
這是什?我眼花了?媽的,你是智障還是把我當智障?
“呼——”盧克隊長深吸一口氣,當然這並不是本人,隻是一張“麵具”而已。
“我居然可以知道他當時的想法,不對,這不一定是真的。”言罷,一絲邪惡的想法湧上亞特心頭,既然是隊長,應該存有很多錢吧?要不試一試?
然而,心所想之處卻隻有一片虛無。什也看不到,怎也想不起來,難道這玩意兒還注重個人隱私?但要是真這樣的話我是不會知道羅恩大爺也是異能者的。
隨著不斷的思索,麵具逐漸顯現出他原有的模樣,亞特感覺麵具開始變得有質感,開始變得鬆弛,沒有了那種大剛剛好的舒適感。
要不把它上交?讓他們好好研究研究。亞特接住掉落的麵具,看著浮誇的笑容和炫目的色彩。
算了吧,再搞這種事,可能會被送去精神病院吧
一個月後,亞特已經成了特警組的紅人,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他”對犯罪現場明銳的觀察力和對罪犯思路的掌控力。但沒人知道他的思維是如何完成了這一華麗的晉升。
深夜,原本熱鬧的集市被畫出一道紅白分界線,鮮有人敢踏入這是非之地。
暗紅色的地麵撒發出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一名美貌如花的女子如同使般躺在那滿是塗鴉的老牆上,她身無衣著,四肢伸展著,向眾人展示著自己美豔的一切。
當然除了她腹中的大腸,它們已蹤影全無。
發現她時她已在這靜靜地吊掛了三個時,到場的警員對現場進行了檢索:沒有腳印、沒有指紋,就連罪犯殘留的毛發也沒有。
“變態!”“邪教徒!”麵對這殘酷的唯美畫麵、麵對毫無線索的現場,警員們隻能發出如此謾罵來泄憤。
受害者四肢被“鋼絲”拉伸,如同提線木偶般掛於牆上,為了盡量不破壞現場,明日一大早醫院就會將整個牆壁拆下運去以方便做進一步的檢驗。
“喂,你是誰,這不能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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