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啊!”
一身條文病服的男子蜷縮在角落,頭頂的照明燈不斷地閃爍著。黑色的霧氣向他緩緩靠近,霧氣匯聚,一衣衫襤褸的女人從陰影中浮現,她長發遮麵,雙手顫抖著。
“她不是我殺的,那隻是一次醫療事故啊!”男子的聲音由顫抖變為了咆哮。
陰風襲來,女鬼雙臂一展,手中的兩把手術刀帶起飛濺的血珠,男人的嘴角被撕裂開來,仿佛下巴都要掉下,他用手捂住嘴不停呻吟著,眼中倒影出那恐怖的黑影和兩把手術刀上那陰森的白光
刀上的血哪兒去了?還有地上的血呢?就是這些不嚴謹的細節才讓電影這沒落,也罷,反正也是幾十年前拍的了。我為什要去看這電影?我去!我居然還有心思想這些!
亞特猛地從床上撐起腰來,雙手用力撓著那本來就亂糟糟的頭發。
不對,這感覺不像是我的手在撓頭?
亞特打開了燈,手上那一層暗紅色的“殼”便映入眼簾。
“血!”亞特剛發出驚歎,兩邊嘴角和側臉便傳來鑽心的疼痛。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兩邊嘴角。針線縫補,傷口?
他大致想到了什,跑向了洗手間。
該不會,我又夢遊了?
當然,路上的血跡早已經證明了他的猜想。
洗漱台上:打開的醫療箱、掉落的軍用匕首,它們都用暗紅色的顏料裝飾著自己。
“——”真有意思,我拍的這出比那傻逼電影真實多了。亞特望著那如蛛網般的鏡麵中的自己,苦笑一聲。
新的問題也接踵而至——
麵具哪兒去了?而且我還是夢遊發瘋了,希望我夢遊期間沒有傷害到其他人吧,媽的,已經傷到我了!記憶缺失、夢遊自殘,看來又得去拜訪個好的心理醫生了。
但首先
茲諾爾市——該星球最魚龍混雜的地段,周圍因自然保護區爭議的緣故,政府並沒有得到許可在此建立能有效管理的市政和警務大樓,這便理所當然地變成了滋養罪惡的溫室。但即使這樣人民倒也不用太擔心社會的混亂,畢竟,各個勢力都想成為管理者,而非普通的打鬧。
“毆,先生,我能拍張照片留作紀念嗎?”
“”
“多謝,您得知道我也是《病房驚魂》的忠實粉絲,當然我並不能做到您這樣。”
貌似我沒有可以拍照吧?算了。“誒,你這兒,能修複到什程度。”
“放心吧,這雖然是地下診所,但我可以保證我的設備比正規醫院還要牛逼!”
平民房的地下室中,這位身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像個孩一樣圍著病床上的亞特蹦蹦跳跳,又是握手又是拍照。
亞特並不想去正規醫院,那是要登記的,作為一名特警或者作為一名平民,亞特也不想被貼上那電影的狂熱粉絲稱號。
在街上痛扁了三個嘲笑他的地痞流氓後便問出了這家私人診所的所在。
私人診所嗎?門前根本沒有任何標誌,地下室內潮濕無比,甚至能聽見不斷的水滴滴落聲,無數儀器胡亂的擺放著。雖然我對醫學不太了解,但那個東西是微波爐!絕對不是什高級醫療器械!可惡,被那三個混蛋騙了!要是再讓我
五分鍾後——
亞特清醒過來。一旁的醫生真從微波爐取出一塊蛋撻,看見亞特清醒後,他立馬拆下微波爐的門,一下子竄了過來:
“你當過兵的吧?我注射完才發現劑量用超了,不過還好用超了,不然——”他順手將微波爐門拿向亞特麵前,嚇得亞特摸向了自己腰間的匕首。
“看,怎樣,對我的技術還滿意吧!”
微波爐門上倒影出亞特的臉龐,包紮的絲線被拆除,或者麵部沒有任何傷疤和痕跡。亞特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鍾。這快!那些混球得沒錯,這人果然是個才。
“嗯,很不錯,你究竟是”
“分子修複後不要做過與誇張的表情,畢竟這些人造細胞很容易脫離整體,估計半個月就會好了,一共五百水晶幣,放在客廳的桌上就行,我還要去出診,失陪啦。”罷醫生便提起一個白色箱子朝樓上走去。
亞特站起身來,拿起那麵“鏡子”又看了看,這傷口可不是什三流醫生都能在這短時間做到這種程度的修複的。這家夥
亞特掏出5枚100麵值的水晶幣扔向了客廳的餐桌。亞特環視了一眼四周,客廳並不大,沙發上擺放著枕頭和一大堆零食,電腦也是很老式的產品。
看來這家夥平時生活習慣並不怎樣啊,這些東西也沒什收拾。亞特拿起了沙發上的零食擺上了餐桌,拍了拍上麵殘留的食物殘渣,搜索片刻卻沒有找到任何清理工具。
不會吧,連一個清理機械也沒有,看了該出去買一個了。
不對啊我在想些什?見鬼,我還要去拿麵具的!
走出屋子,亞特想到了什,檢查了一下隨身物品,確定沒有丟失什後長蘇一口氣,拿出手機按下叫了客運公司的服務電話。
實驗室內——
“把基因比對的儀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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