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陽光再次為昆侖的門樓鍍上一層金光時,陳重背著一個比他還高的大包裹歡快的像梯走去。
所到之處無論是等候的隨行人員,還是已經被淘汰的人無不側目,這是來度假的吧。
沒錯在陳重的眼他就是來度假的,前世他就一直想去珠穆朗瑪峰試試,一直因為各種原因沒去成,主要還是沒時間去訓練。而如今自然要好好享受享受的。
至於考核,以他的體質沒有理由過不去的,就算真過不去也沒什,大不了回蒙州繼續瀟灑。
話這輩子他還沒打算要去幹點什呢,拜入昆侖一是為了任喬,雖然想到她會覺得溫暖舒服,但也隻是驚豔還沒到思念的地步;二是出於對武俠的好奇,也隻是好奇。至於成立錦衣衛也不過是未雨綢繆外加缺乏安全感罷了。
“哥,你這背一大包都是啥呀?”有好奇心重的忍不住問道。
“沒啥,一些吃的喝的穿的,。”陳重笑的回道。
“你這是有親人在登梯?”
“沒有啊?”
“那你準備這多東西?就為看熱鬧?”問的人有些理解不了。
“不是,我是要登梯的。”
“啥?”
“什?”
陳重一句話,驚掉了一地眼珠子。
“登登梯?你昨沒來?”
“來了啊,所以覺得沒準備好就又回去了啊。”陳重心情不錯,少有的耐心釋著。
“好了,我要開始登峰了!諸位後會有期後會有期。”
完在無數驚奇、惋惜的目光中來到了梯處,又在昆侖弟子的打量中,領了狼煙棒。
站在第一個台階前陳重伸了伸胳膊腿,又緊了緊大背包。
抬腳向前,一步一步,沒有用力也沒有急躁很穩,就像真的是來遊玩看風景一般。就這樣不快不慢的越走越遠。
到了傍晚陳重就爬到了四千多米,這個季節四千多米的玉虛峰上的積雪還沒化,還是一片白雪皚皚。
一路上除了個別被淘汰下山的人外,他並沒有碰到其他登山人。
畢竟別人也是先走一了,怎也不可能在這碰到。
陳重揉揉肚子,有些餓了,這金剛之體要是不考慮不孕不育的話,哪都好就是一點吃的多,餓得快,這要是生在普通人家可能都養不起。
他決定今就在這紮營了。放下背包,從麵取出一頂帳篷,在離梯不遠處收拾處一片空地,又去砍了幾棵樹,順便撿了些枯枝幹柴方便生火,用木頭搭了個簡易的床鋪,鋪上羊氈,最後將帳篷紮好。
又從背包內取出一個鐵質食盒,一個鐵罐,一個木罐,兩個葫蘆。
食盒是牛肉和一隻雞,木罐中一個是魚油用來生火,鐵罐是空的,用來燒水。兩個葫蘆一個是水,一個是酒。
將枯枝和木頭堆了起來,倒上點魚油,拿出火折子使勁吹了好多下才吹出火星,每次生火的時候他都無比懷念打火機,哪怕是火柴也好。
點燃木頭,做個支架。掛上食盒熱菜,又把水倒入鐵罐,掛上燒水。
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酒是好酒,蒙州張家的招牌陳釀。
陳重前世很喜歡喝酒,高興的時候想喝,不高興的時候也想喝,特別是出完任務更是喝到大罪,但從退休後就在也沒喝過大酒,這一世由於年齡關係,也基本上不喝。
他現在的心情著實不錯,就像是一場度假,而且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悠閑的自己一個人遊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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