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帶著一臉惺忪睡意出來的時候,大約是1點多一點。
廚房三個女人嘰嘰喳喳,客廳楊菲菲趴在桌子上,正在翻看保溫盒的首飾。
“喲,姐夫好,你終於睡醒了”
“哦”
林遠模糊的應了一聲,摸進了衛生間。
廚房不知道誰了一句什,爆出一片尖笑聲,伴隨著張莉有些羞惱的聲音。
“你們兩個夠了啊,腔這黃這嗑兒還怎嘮”
“你又不是第一認識我,怎樣,我真的隻是出於調查和研究的目的喲,你不考慮……”
何蘭青的聲音中帶著調侃和一種引誘的腔調,旁邊還有劉娟在幫腔,壓低了聲音,加上廚房的其他噪音也不知道在什,反正是被張莉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林遠洗完臉刷完牙出來坐在桌子旁邊,拿了一個玻璃杯自己倒了一杯還溫熱的茶水。
“我這沒什好玩的,你們怎會想到來這?”
“還好了,我們是來看莉姐的,不過姐夫啊,你們真的不打算去度蜜月?現9,在不管有錢沒錢,不都出去度蜜月,這是必要的程序啊,結婚不去度蜜月,婚姻就不完整,你們以後回想起來的時候,不會後悔?”
“哈哈——”林遠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楊菲菲的頭發。對於這個動作,後者並不反感,隻是瞪著兩隻大眼睛看著林遠。“我學上的少,有句話呢叫做吾心歸處是故鄉,放在兩個人之間,有彼此的地方就是堂,程序是做被別人看的,莉跟我都不是那種需要向別人證明什的人”
“哦——”楊菲菲點點頭,似懂似不懂。
之後,兩人隨意聊起來,過了一會兒,廚房的三個女人,開始一盤一盤上菜,何蘭青因為留學的緣故,做了法式麵包(買來的)和水果沙拉;劉娟做了一道非常應景的黑木耳炒肉……張莉做了玉米濃湯、炒蜆子和鹽水煮蝦爬。
林遠下去買了一箱啤酒,也沒準備喝酒的杯子,把瓶蓋起開對口吹,連留洋博士加首富閨女在內,都沒對這種做法有什微詞,也就楊菲菲喝酒的時候,會用餐巾紙反複擦拭幾下瓶口。
席間,何蘭青越吃越驚訝。作為一個心理醫師,她可是極為擅長掌握談話節湊以及話題方向的,而為了應對國內的競爭狀況,她也專門研究了酒桌文化的具體細節,但幾次試探林遠的前奏,還沒開始就被他不著痕跡的化解了。
看上去古靈精怪實際心思很單純的楊菲菲就不必了,性格放浪、張莉在某種程度對她來是“姐姐大人”、以及隱含敵意的劉娟,在短短幾十分鍾之內,僅僅是吃飯喝酒就改變了自身對林遠的態度,從反感、敵對到親近。
有這種逆的社交能力,這家夥還好意思稱呼自己是“宅男”?
何蘭青仔細回憶一下,林遠的言辭、動作並沒有什特異之處,但用他的嗓音出來,以及以他的外形模板做出來,就是這的討人喜歡……她重新仔細的打量起對方。
頭發紮在腦後,額頭圓潤,眼神明亮,眉毛不濃不淡,談不上什劍眉飛眉,鼻梁挺直——前一和劉娟有過爭論,她以自身的經驗,斷言有這種鼻梁的男人下邊也不會大到哪去,以莉姐的身形和體力,絕對5分鍾之內就會讓他繳槍投降。
何蘭青嗤笑,以鼻子判斷丁丁毫無根據,隻是劉娟自身對大鼻梁的異性有特別的幻想罷了,而且她會看男人卻不會看女人,張莉的神情體態明明是被強壯的異性徹底征服了的姿態——楊菲菲喝著果汁,笑嘻嘻的光聽不插言。
可能僅僅是因為經費充足的原因,在國外早就有對人類的各種行為加以研究、探討的機構和組織,例如美國某個蛋疼的研究組織,抽樣調查了數千個家庭證明了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父母對相貌出眾的子女更加偏心(前提是父母雙方對相貌的標準都是符合正常人標準的)。
所以在很多行為學和心理學領域,外表都是研究、探討的重要依舊。
“難道僅僅是外表的原因?”
何蘭青對於林遠的這種親和力極為感興趣,觀察的也就更加仔細。
楊菲菲同他表現的很親熱,因為家教以及自身身份的原因,對於欣賞的異性,這個丫頭頂多表現出“哦,誰誰誰好厲害”這種淡淡的態度,卻從來沒有這種像是對待自家長輩的親熱感。
劉娟也是,酒酣耳熱,親熱稔熟的同林遠勾肩搭背,完全不像是她對待客戶那種表麵上很熱情,但卻是妓(喵)女那種公式化的熱情的感覺。
就是她自己,如果不是隔著一個張莉,也很想靠到他身上,狠狠的嗅探他身上的味道……
“他是怎做到的?”
接著喝酒的動作掩飾內心衝動和想法的女心理醫師,眯著眼睛向旁邊的男人看去。她感到自己套裙邊被內(喵)褲包裹的部位,正在不由自主的抽搐、收縮……這是她發(喵)情的前兆。
“見鬼”
何蘭青在心大罵,僅僅是麵對麵交談的程度,就讓自己產生衝動,渴望與這個男人產生交纏的場景畫麵?等等……這也不是沒有先例的……
就和男人看到女性的容顏、身姿、大腿甚至隻是氣味就會有衝動一樣,女人對男人也是一樣的,隻是這個媒介是什?
談吐?+1
外表?+1
氣質?+1……這個起碼加5分
聲音?+1
氣味?+……難道是氣味?
何蘭青接著從張莉背後讓林遠遞過來紙抽的機會,深深吸了口氣,同時鬼使神差的用手指在他的掌心撓了撓。
不過做完這個動作,她就在心後悔。
別人也就算了,哪怕換成劉娟,她也不會有什心理壓力,但這個是張莉的老公,而且是昨剛辦完婚禮還熱乎的老公。
“我到底在幹什呀……不過難怪會有那多出軌的,的確刺激……”
對此。
林遠的眉毛挑了挑,笑了笑,不以為意。
……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時間如流水,靜靜流逝。
張莉和林遠,在度過了一個每隔幾就會被幾個閨蜜上門騷擾的蜜月後,生活軌道也恢複平淡。
蜜月結束後一個多月的時間左右就又是春節,空間百合子也到了預產期。
如果去年空間的幾個女人還隻是“如同家人般圍坐在電視機前觀看春晚”,那此時她們就是真正的家人了。
正好有新婚作為幌子,這個春節,林遠哪也沒去。
百合子剛好就在年三十的晚上生產。
外邊正在陪伴張莉的林遠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他不動聲色的放躺了自己老婆,使盡渾身解數殺的她大敗虧輸,期間又灌了她整整一瓶高度幹紅,讓她人事不知的昏睡過去。
然後喘息了兩口,恢複了一些體力的林遠就進入空間,握著百合子的手,陪伴她度過了整個生產的過程。
當春晚上農曆新年的第一個鍾聲響起的時候,空間也“哇哇哇”的響起了嬰兒的第一聲哭泣。
“母子平安,是個健康的公主”
負責接生的鞠川靜香擦擦頭上的汗,一臉欣喜的抱著在她懷用力睜著哭泣的嬰兒。
林遠微笑著坐在百合子頭上,一手按在她肩頭,輸入鎮元神功真力,滋潤著百合子產後疲憊虛弱的身體。
百合子緊緊握住他的手,滿臉的汗水粘濕了頭發,無力但滿足的道:
“阿遠,這是我們的孩子”
“嗯,辛苦你了”
幾個女孩七手八腳用生澀笨拙但絕對輕柔的動作,仔細的把家夥清洗幹淨。
宮本麗:“哇,怎這醜,滿臉都是皺紋”
沙耶:“剛出生的孩子都是這樣吧,少見多怪,你剛生出來的時候也是這種樣子”
子:“嘻嘻嘻,我們以後也是媽媽了”
宮本麗(斜著眼看向沙耶)“我們是,但沙耶你就不是了,你是姐姐”
南香:“也得喊我們媽媽”
眾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惡,你們又用這招,姐姐就姐姐,還比你們一輩呢,等我也生了阿遠的孩子,我讓他喊你們奶奶”
南香:“……嘖,你夠狠”
宮本麗:“她怎一直哭,是不是餓了?”
“……”
虎精:“吼”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第二,神清氣爽連宿醉後遺症都沒有的張莉起床後,發現丈夫居然少見的已經起來了,正在廚房哼著曲做早餐。
還在刷牙的時候,她就忍不住端著牙缸,倚在廚房的門邊,一邊刷牙一邊問道:
“什事呀,怎今這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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