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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水笙和年黛瑤聽的是目瞪口呆, 這還是她們認識的大姐嗎？

    正因為是親姐妹, 年佳瑤才會。

    “我的這些，你們記在心就好，隻盼著你們都用不上。”年佳瑤惆悵地道。

    “大姐可真是不容易。”年黛瑤眼隱隱含淚。

    “你別在我麵前哭, 我可不會心疼。”年佳瑤壓住心頭泛起的酸楚，嘴角微

    微翹起，道：“你若是哭的多, 這眼淚可就不金貴了。”

    年黛瑤含著胸，摸出隨身的巾子，偷偷摸摸擦汗。

    年佳瑤起身, 帶年黛瑤去臥房補妝, 年黛瑤將臉一擦, 那一臉的妝瞬間變

    得不能見人。

    水笙沒像個跟屁蟲似的，跟著一道進去, 而是等在外間，可左等右等，也

    不見兩人出來。

    瞧著一桌的點心, 水笙道：“這那樣件點心是二姐做的, 你們指給我瞧瞧。”

    英兒布走到桌前，道：“大姑娘做的是這兩道，桃幹玫瑰餅和杏幹荔枝

    餅, 請姑娘品嚐。”

    水笙筷子都沒動，點心就已到了她跟前的青瓷碟中。

    “你就是英兒，我時候見過你。”水笙盯著英兒, 笑盈盈地道：“你還記

    得春和嗎？”

    英兒福身道：“難為三姑娘還記得奴婢，真是奴婢的福氣。春和奴婢自然

    記得，若是三姑娘能行個方便，奴婢還想跟春和見一見，話。”

    水笙多看了英兒兩眼，才道：“你們想是有好多話要。”

    英兒低眉順眼，不否認也不讚同，任憑水笙。

    要，水笙該是討厭英兒的，可英兒是個下人，連自己的命都不在自己手

    ，水笙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

    再，這禍根還是在男人身上，恨一個女人，一點兒用都沒有。

    “你……。”水笙握拳的手一鬆，道：“你去給我泡壺新茶來。”

    英兒早覺得尷尬，剛才聽大姑娘話的時候，臉上就一陣紅一陣白，隻是

    她一個下人，不能由著性子離去，隻得硬著頭皮站好，任由探究的目光打向她。

    “奴婢這就去，姑娘稍等。”英兒話都比原先輕快了些。

    年佳瑤陪著年黛瑤在屋了好一會兒話，年黛瑤選秀都過了，成親的事

    情，年遐齡和蘇氏肯定已經提上日程，不定已有三兩家人上門來親，隻是

    年黛瑤不知道。

    年黛瑤會哭，也是因為將年黛瑤遭遇的那些事，想到了自己身上。

    “大姐，我真的怕……”年黛瑤抽泣道。

    “不怕，不怕……”年佳瑤這話的蒼白無力。

    年佳瑤自己，也是怕的，她雖還年輕，可她真的怕自己沒個孩子，到老孤

    零零一人。

    年黛瑤異想開地道：“我可以不嫁嗎？也沒誰規定我一定要嫁，我不嫁

    人還不行嘛！”

    自然是不行的。

    年佳瑤苦笑道：“那也得爹娘同意才行，爹娘若是不同意……”

    接下來的話，年佳瑤沒有，但年黛瑤能想到。

    對比起其他的家庭父母，她們的父母無疑是開明的，請先生教她們讀書識

    字，讓她們了解外頭的世界，而不是養在昏暗的房中，每日與針線織機為伍。

    年黛瑤又哭了一陣，直到哭的身上衣服都不能見人。

    水笙再見到年黛瑤，年黛瑤身上的都已衣裳都換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