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不下責任,所以他不能輕易的向那個人承諾,生不能說走就走不顧這些人的生死。
所以他這些年一直為了毫無負擔的放下責任而努力。
那個人消失了近三十年,他就努力了三十年。
等到現在,他終於可以安心的放下一切。
國已之外患在新的軍隊管理下已經失去威脅,國之內憂更是在國君和他的聯手打壓下不足為慮。
他脫下了軍帽,校準的軍姿,敬禮。
他將這個國家的未來拜托給了這些新生力量。
他希望看到更美好的國家,所以拜托大家了。
放下手,將軍戴在頭頂壓低帽簷快步走下了閱兵台。
小茶站在台下等著他,看著已經有了白發的哥哥,她眼角也不禁濕潤了。
當年那個可愛的少女已為人婦,那雙和顧轍如出一轍的眼透露出的是對哥哥一直以來的努力終於完成的喜悅,為哥哥這些年的付出和等待終於解脫的喜悅。
她也是為數不多的當年哥哥和單尹姍的見證者。
“哥。”
她忍下淚意上前。
顧轍拍了拍她的雙手安慰著。
“我們回家等你嫂嫂。”
“嗯,回家等嫂嫂來。”
一個人有幾個三十年呢?哥哥這些年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三十年的時間,哥哥忙碌著,看似放下卻每次夜間都會露出一抹傷神。
而她即使結婚生子也依舊為此感到心酸。
她自問為了一個人她是否能做到哥哥這樣。
答案是否定的。
她也慶幸自己沒有遇到這樣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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