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迪克斯王國-“黑蛾子”開庫爾】

    咚！

    “傾城，我覺得你得給蘇珊解釋解釋。”開庫爾將兩紮麥酒頓在木桌上，一杯推到永生大帝麵前，“我知道不應該責怪你，但是……大家都很想知道那我們走後，虛空中發生了什？”

    永生盯著他，陰惻惻地笑著，一口口泯著麥酒。

    “嘿嘿嘿……我來幫你完善一下你想表達的意思。你們覺得我的實力不該如此，或者……你們認為我是故意不救虛仙的。”

    “不……傾城，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想……”，開庫爾低下頭，避開永生的眼睛，將酒三兩口悶盡，“你知道的，我和虛仙是最早跟著你的幾個人，虛仙是個好人，他和咱們這群人渣不一樣……每次你屠城的時候，他永遠會盡可能救下幾個……而且，他和蘇珊……咱們這群人，該死的絕對不是他……”

    “真的是這樣嗎？”永生盯著開庫爾，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你真的覺得他是個好人嗎？嘿嘿嘿……他隻是在滿足自己心的一絲絲的虧欠感而已啊……”

    “傾城，你是……你真的……你真的是故意不救虛仙？”開庫爾不可置信地看著永生。

    “不，我不是不救他，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嘿嘿嘿，比起虛仙，我覺得我應該給你看看這個。”

    永生不知從哪掏出三顆青色的水果，分不清是什種類。

    開庫爾並沒有管那些水果，他還是靜靜地坐著。

    老實，永生讓他感覺有些陌生，這種陌生感從逃出監獄之後就越來越強了。他知道，永生從來不是什正常人，但現在，永生帶給他的不適感越來越強了。

    開庫爾開始反思，為什當時要追隨永生。永生當時向他們的打破次元障壁，看一看真正世界的許諾並沒有實現。甚至開庫爾開始懷疑是否存在永生所的高次元世界，而且，他認為永生所的，靠屠殺來喚起高位者的注意並不現實，他們殺過的人已經夠多了，再殺下去恐怕也不會有什意義的。

    現在的永生連屠殺都不做了，他把目標切換到了爭霸世界，這太蠢了，征服了世界又有什用？他們都不是渴望權力的人。對此，永生的解釋是已經和高位者達成了協議，開庫爾並不相信，他認為這隻是永生的臆想，更何況，高位者為什需要永生？想要什自己動手不就好了嗎？

    永生仿佛看穿了開庫爾的心思，他沒有話，隻是把一顆果子塞到開庫爾的手上。

    果子摸上去很光滑，非常結實，聞起來沒有什特別的香味。

    永生示意他咬上一口，他輕輕地咬下一塊。果子很甜，隻是很甜而已。開庫爾不禁想笑，自己居然跟永生一塊發瘋，這隻是一顆普通的果子而已，不知道永生哪拿來的果子而已。

    永生把手平鋪在桌子上，下巴枕在手背，看著開庫爾。

    開庫爾忍不下去了，他要離開這，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開庫爾感到一陣陣荒誕，他認清了所有的事情隻是一場騙局，一場永生大帝瘋癲的演出。

    他站起了身，然後暈了過去。

    ……

    不得不，永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雖然這種魅力非常難以理解。

    每當開庫爾對永生的目標產生疑惑時，永生總能適時地讓開庫爾重新給他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