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簡易被問的目瞪口呆，過了一會兒他以非常嚴肅地表情：“是有愛情，但又不全是。在那個幻境很混亂，人命連草芥都不如，更多的……可能是戰爭吧！”

    “後來你嫁給我，在懷孕時因為常年戰爭留下的頑疾，所以孩子沒有保住，那一次你很傷心，你在我懷哭了一夜。我對你，不要把這些東西看得太重，其實都是一些虛幻……”

    “當時你就感覺我和別人不太一樣，所以問我、愛你嗎？”

    “……”

    “不太一樣是什意思？”蕭果抓住重點，她眼神激動，腦海中似乎浮現出一些七零八落的畫麵，“你、你當時真的不愛我嗎？”

    周簡易突然頓住，不再話，隻是垂眸盯著她，“果兒，你應該知道我……跟一般人不一樣，我當然愛你，隻是……可能跟你想要的不太一樣，但你對我來真的很特別，我……”

    “別、你別再往下了。”蕭果大概已經猜到他是什意思，“對你來我隻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根本不值一提，對嗎？”

    “不、不是這樣的。”周簡易突然害怕，她此時的眼神跟幻境中一樣，是那絕望，“你對我來確實不一樣，隻是我不知道那就是愛情，至少……當時並不知道。”

    “當時我還差一個情字沒有突破，想要突破必先接近……”

    “所以……”蕭果表情悲痛，“所以我隻是你突破情字的工具嗎？”

    周簡易不知該什，隻知道現在不管任何話似乎都不對，“果兒對不起，我從未想要傷害你。”

    ——果兒對不起，我從未想要傷害你。

    蕭果覺得這話就如一把利刃將她整顆心髒從胸腔挑出來，因為動作太快，心髒還在不斷跳動，她就看見了自己的心，它鮮血淋淋，似乎正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