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
“威武”
“堂下所跪何人,為何擊鼓鳴冤?”石青鬆一拍驚堂木,肅然詢問道。
“大人。”朗銘彥和金恩跪在地上,而在朗銘彥和金恩的身前,擺放著朗銘彥夫人的遺體。
“啟稟大人,人名叫朗銘彥,是這兩剛剛遷住汴京的一名商人。”朗銘彥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今日我到醫館找楊帆楊大夫替我的夫人看病,可是沒想到,在楊大夫替我夫人針灸治療之後,我夫人就全身痙攣,隨後七孔流血而亡。大人,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石青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看一旁站著的楊帆,“楊大夫,這可是真的?”
楊帆看到一眼石青鬆,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這……”石青鬆一時間也有些愣神了。楊帆是誰,那可是城最有聲望的大夫,自己,還有譽王妃等人的疑難雜症可都是楊帆治好的。以楊帆的醫術,根本不會出現這低級的錯誤。
“大人,此事千真萬確,這位大人當時就在場,而且許多看病的病人也都看見了,不信您可以派人去問問。”朗銘彥道。
石青鬆還是不相信楊帆會放這低級的錯誤,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又由不得自己不相信。
這時石蘭上前一步,對石蘭石青鬆道:“爹,楊大夫的醫術,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此案必有蹊蹺。所以我認為,可先將楊帆楊大夫收押,待我們查明郎夫人確切的死亡原因之後,再做定奪。”
石青鬆點了點頭,“好,就這辦。”
朗銘彥不滿的道:“大人,人證物證俱在,還用查嗎?”
石青鬆一拍驚堂木,“朗銘彥,你放心,此案本官自會詳查。你先將你夫人的遺體留下,帶我們查明你夫人確切死因之後,再做定奪。如果事實真的如同大家看到的一樣,本官絕對會秉公處理。”
朗銘彥還想什,卻被金恩給製止了。看著金恩的目光,朗銘彥似乎明白了什。
“人明白了,望大人明查。”朗銘彥態度恭敬的道。
“嗯,”石青鬆兩目光投向楊帆,“來人,將楊大夫押入牢房。”
“是。”陳捕頭上前領命,然後來到楊帆身邊,“楊大夫,請跟我來吧。”
楊帆點了點頭,看了看衙門外等候的汐兒一眼,然後跟著陳捕頭離開了公堂。
石青鬆再次一拍驚堂木,“退堂。”
“威武”
朗銘彥站起身來,看了看自己死去的夫人一眼,然後憤然的與金恩也離開了公堂。
汐兒也第一時間離開了醫館,找其他人商量對策去了。
眾人離去後,石青鬆將石蘭叫到自己身邊,“蘭兒,這到底是怎一回事,我現在還有些糊塗呢。”
“哎,”石蘭輕歎一聲,“爹,這次的情況,確實如你所聞,而且我也是親眼所見。可是我就是不相信楊大夫會出現這種失誤。”
“爹也是如此。”石青鬆應和道,“不過事實擺在眼前,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我們沒有發現的端倪。”
“不行,我要找楊大夫談談。”著,石蘭轉身,到牢房找楊帆去了。
“楊大夫。”石蘭來到楊帆所處的牢房之中,“楊大夫,難為你了。”
楊帆微微一笑,“沒事,這的環境還算不錯。”
“楊大夫,虧你還笑的出來。”石蘭一臉著急的對楊帆道,“楊大夫,這究竟是怎回事,我們還是不相信這會是因為你的失誤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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