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這絕對是威脅!
眾白川武館武者全都麵色難看,凝視著佇立場中臉上掛著風輕雲淡笑容的左梟,恨得牙癢癢,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白誠少爺?”護衛武師抱拳,看向神情陰晴不定的白誠。
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需要白家自己人開口,沒人是傻子,擅做決定若是導致白修少爺被殺,後果不堪設想。
白誠此時也是進退兩難,他惦記景妍可不是一兩,現在終於將美人抱在懷,同時又得到將宿敵景麒斬草除根的機會,他實在不願放棄,須知過了這個村就沒有下個店了。
可雖如此,白修畢竟是他的親弟弟,雖然他對這個弟弟也並不感冒,但若是因為自己不出手相救而導致對方落難,怕是家不會善罷甘休。
“混蛋,還什赤陽宗弟子,到頭來還不是個窩囊廢!”白誠咬牙切齒,眸光閃爍,良久麵色陰沉暗罵道:“特的,死了個沒用的弟弟,大不了讓爹再生一個,這次幹翻景家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如此想著,白誠拳頭捏緊,麵露悲痛之色,振臂高喝:“白川武館眾武士聽令,地武館借故尋仇,伺機圍殺我弟弟白修,我白川武館定與他們勢不兩立,給我砍死這幫雜碎!”
此令一出,白川武館眾武士全都一怔,隨即了然,既然有主子的命令,他們也就不怕擔責任,加之多年來兩家摩擦甚久,早到了該打一場大仗的時候,如此想著,一個個看向地武館眾人的目光都帶上幾分凶狠仇視之意,大戰一觸即發。
“哦,想好了?”左梟聽著白誠做出如此不顧手足的決定,竟絲毫沒有意外,嘴角上揚露出無所謂的笑意,隨即麵色陰沉下來,眼睛微眯眸中精芒綻放:“那就戰吧!”
著話,左梟一馬當先,腳下玄奧步法施展,整個人仿佛化作一道風衝進一眾白川武館武士之中,也不見其張開氣勢,就那左一拳右一掌,詭異的穿梭在眾武士之間,卻如入無人之境,沒有任何人能近的了他身前半步之內。
氣勢洶洶的白川眾武士遭遇左梟的攻擊,頓時人仰馬翻,與之纏鬥的武士根本不是一合之敵,可謂沾之即傷觸之即死,很快就成了一群待宰羔羊,紛紛胡砍亂剁起來。
眼見左梟將敵人打的落花流水,隨之而來的眾地武館武士卻沒有任何要上去乘勝殺敵之意,各個氣勢昂揚立於原地,儼然就像一堵牆一樣將院子的兩個出口堵得嚴嚴實實。
這幫人根本不是來打架的,他們跟隨左梟出戰,隻需要把戰場堵死,別讓人跑了就行!
“狂妄無知!”
趙禕冷哼,翻身上前,猛然立掌擊出,渾身上下土黃色光芒瞬間再次凝成戰甲,狠狠將虎入羊群的左梟截了下來。
左梟眼睛微眯,呼吸間兩人對招數次,感受到趙禕拳掌之間湧出的震蕩之力,毫無退讓,身子以奇怪的姿態不斷扭曲,那能將冷昔一招震廢的絕殺之技竟然無法讓他動搖分毫!
“這就是土行金甲?”
左梟眸中展露出驚奇之色,短短數招之間,他雖然沒有被趙禕的震蕩之力擊傷,可趙禕也完全沒有被他打傷分毫,試探出了趙禕的虛實,左梟腳下步法施展,化作虛影退出數步,眸中精芒綻放,嘴巴微張,聲音猶如從靈魂深處傳出:
“乾坤手!”
院中所有人都瞳孔收縮,驀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便是幾個武師實力的高手也全都被這一聲低喝牽引得渾身契機外泄,不由自主的張開氣勢。
轟!!!
一連三道形態各異的氣柱分別從護衛武師以及武師老劉的身上噴薄而出,各個渾厚凝實,氣息狂暴,猶如三條虯龍接連地,呼吸間就將整個院掀得房倒屋塌。
無論是白川武館的武士還是地武館的武士,在場中這三道龍卷張開之後都無法在站穩身形,各個被吹的東倒西歪,實力稍弱些的連意識都保持不住,兩眼翻白倒地昏迷。
五個煆體境界的武者,除了左梟之外,全部氣勢大開毫無避諱,不大的院落就像是爆發的火山口,儼然成了整個洛雁城的中心,無論東南西北,凡是習武之人,所有目光都紛紛投向城北的這個方位,不知情者神情駭然,知情者麵露玩味之色,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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