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的意思是,既然和尚與後山的事有關,那之前我們將兩件案子聯係在一起,顯然就不通了。”沈紀指了指那個玉瓶道:“原本我們以為兩件案子是一人所為,可如今知道並無直接關係。”
“確實如此。”
沈紀見景霆認同他的看法,又繼續道:“如果和尚死於這種毒,就代表想要獲取這種毒,並非難事,那隻要查下和尚的藥來自何處,想來就能追查到凶手的線索了。“
“你此言不無道理。”景霆點了點頭:“多派些人去查和尚這幾日接觸的人。”
沈紀領了命就退了下去,而宋辰方才也匆匆隨智成大師離去,此時院子隻剩下景霆,蘇錦和穆離淵。
見穆離淵難得如此安靜,景霆打趣道:“沒想到離兒在蘇姐身邊,變得乖覺多了。”
“我隻是覺得沒趣得狠。”穆離淵一邊一邊去拉蘇錦的衣袖道:“回去吧。”
蘇錦也覺得留在這無意,笑著看了景霆一眼道:“宸王殿下,民女還需回去照顧茗,就先行告辭了。”
“去吧。”景霆望了一眼他身旁的穆離淵,關切的提醒著:“蘇姐要是忙不過來,可差人去我那喚兩名丫鬟伺候穆世子。”
蘇錦謝過景霆的好意,就轉身離去,兩人跨過幾個回廊,沒有片刻停留,直接回了寧茗的房間。
屋內一片祥和,寧茗依舊躺在床上,而燕南則坐在桌邊,麵前放著一個瓷碗,麵裝著褐色液體,蘇錦見他正不停攪著湯匙,上前一步道:“是不是有人來過了。”
燕南抬頭看向蘇錦,眸子閃過一抹讚賞,點頭道:“不愧是連穆兒都看重的人,果然是個聰明的丫頭。”
“誰來過。”穆離淵從外麵一腳跨進屋內,他方才在外麵吩咐差事給影衛,所以沒有同蘇錦一同進屋,隻是剛進屋就聽到燕南在口無遮攔,沉聲看向他。
“喏。”燕南早已習慣穆離淵的語氣,並未放在心上,而是將麵前的瓷碗往前推了推,繼續道:“還能有誰,那位嶽大夫送來的藥湯。”
“有問題?”穆離淵皺眉。
“那倒沒有。”燕南聳了聳肩。
“倒了吧。”穆離淵嫌棄的看了一眼那湯藥。
“倒了?”燕南敲了下那瓷碗,笑道:“可是些不錯的藥材。”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穆離淵邊邊走到門口,吩咐八去準備午膳。
“別啊。”燕南笑道:“這藥專治體虛,正好適合你。”
燕南話落,穆離淵的眸子也跟著微微一沉,笑道:“既然如此,你自己喝了吧,我看這藥分量足,定能飽腹,飯也就不用吃了。”
穆離淵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燕南,那雙眸子卻一片漆黑,燕南不管再摸他逆鱗,摸了摸鼻子,輕咳道:“雖這藥無問題,但你得對,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覺得那嶽甄十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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