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頭,真的有那樣的世道嗎?”一個士兵站起來問道,口氣充滿的懷疑。
趙君沒有回答,他看了看周圍的士兵還有距離自己不遠的流民,他們也在看著這聽著自己的話,而柔福不知道什時候也悄悄的走了過來看著自己。
“有的,一定會有的!”趙君大聲著,心也在暗暗鼓勵自己。
隊伍歇息了一陣繼續出發,後麵跟著長長的流民隊伍,浩浩蕩蕩走向應府,直到下午一個個都感到饑腸轆轆,前麵終於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城池,南京應府到了。
趙君招呼軍隊加緊步伐進了應府先找飯吃,就在這個時候,前麵的斥候突然飛奔而來,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應府突然四門全部關閉不準人進出。
“這才幾點就關城門了?”趙君抬頭看了看空稍微偏西的太陽感到有些奇怪,於是和賴布衣幾人騎馬先趕了過去。隻見應府的西門緊閉吊橋高高吊起,而護城河外聚集一大批百姓,大部分都是流民,一個個看著高大的城牆唉聲歎氣。
“估計是流民太多,應府府尹擔心出亂子。”賴布衣看了這個情況低聲向趙君。
趙君點點頭,現在到處都是兵荒馬亂流民四起,紛紛湧向如應府這樣的城市,當地政府自然壓力不。不過如此拒絕流民進城,現在正是寒地凍的時刻,估計將來餓死凍死的人不少。
“現在顧不得這多了我們先進城再。”趙君想了想又對身邊的孫二狗:“你去和城牆上的宋兵搭話,告知我們要進城。”
孫二狗下了馬,跑到護城河邊跟上麵的士兵們大聲的起來,過了一會又跑了回來向趙君稟告:“守城的軍官了,他們要驗印信,而且隻準派兩個人進去。”
“我去吧。”賴布衣主動道。
“不,我去”趙君拒絕了賴布衣的提議:“二狗,去交楊再,讓他和我一起去。”話諸葛亮獨自赴會東吳,舌戰群儒不是還帶著一個趙子龍嗎?咱這次單刀赴會後麵不跟後麵也要跟著一個超級保鏢才行,那楊再興再合適不過了。
楊再興很快趕到,聽了趙君布置給他的任務二話沒拿起賴布衣交給他的印信,提著大鐵搶跟在趙君的後門向城門口走去。
吊橋重新放下,城門大開一群宋兵衝了出來,趕走了準備進城的流民,趙君這才騎著馬走過了吊橋來到城門口,下了馬,城門口站著幾個人,為首一個軍官模樣。他仔細的看了楊再興交給他的印信,反複了看了一會確定不再有假,然後又上下打量趙君一會才略帶傲慢的口氣:“你就武軍營指揮使趙君?”
“正是。”趙君不卑不亢的回答。
“那怎沒見你臉上有刺字?”那個軍官突然厲聲問道。
“尊武軍軍指揮使李將軍之命,在東京保衛戰中,所屬禁軍可以以左手背刻字代替之。”完趙君舉起了左手背,果然刻著一個“忠”字,楊再興也趕緊亮出了左手背,果然也刻著一個字。那個軍官狐疑的看了看,期初宋兵臉上都要刻字,但是隨著軍製的變化特別是這幾年有的禁軍部隊也也手臂,背部刻字代替臉上刻字,武軍是大宋禁軍精銳一直駐紮在東京城,所以他也不清楚是不是武軍也改了,不過看樣子也不太假,於是就哼了一聲:“帶著你的部隊來軍營報道,不準私自行動,否則軍法處置!”完轉身就走。
“慢。”趙君突然道。
“你還要做甚?”那個軍官轉過身,看著趙君,臉上有些怒氣。
“我要見南京府尹大人。”趙君悠悠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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