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超稍微有點絕望的看著自己的父母。
他太了解自己的父母了,他們的性子到底是怎樣的倔強他非常的深有體會。
要不然的話,之前也不可能發生那多的事情。
廖超有些不甘心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實在是沒有什辦法了。
他的父母心中也不存在著什所謂的扭曲**,有的隻是對他的愛意罷了——雖然他們兩個使用的方法對廖超來是痛苦的,但是那又有什辦法?
這種事情對於廖超而已已經是習以為常的,自己在自己父母的眼睛麵永遠都是那種的,一點長進都沒有的家夥——不管他做什永遠都是錯的,沒有任何一點正確的地方。
廖超一點也不喜歡這樣,哪怕這是帶著愛意的行為,這也會讓廖超陷入痛苦的境遇當中。
他無時無刻不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什東西捆束著,人生的道路上麵總有著一些廖超一點也不想要的東西。
但是這些真的能夠幫助他以後過上一個安穩的、適合於生活的人生。
其實起來非常的可笑,他這努力的去做心理醫師這一行,其實根本就不是為了什賺錢也不是為了什其他的東西,他幹這些事情隻是為了證明自己可以做到罷了。
沒錯,他可以做到一些事情,他可以比他父母做的更好。
這就是他所想的。
但是現在看來,這些也隻不過是孩子的妄想罷了。
廖超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和自己的父母出來自己那份心靈醫師的職業,不為別的,那實在是太扯了一點……
潛入別人的內心……這個不管怎想都是中二孩子的癡心妄想而已。
廖超沒有辦法,他在父母麵前永遠都是錯的,不管什時候都是錯的,因為他沒辦法違逆他父母的“威嚴”。
既然一直都錯了的話,那就讓他的父母改正一切吧。
他有點無奈的想著。
不過就在這時,一件讓廖超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韓木的聲音卻強行搶入了京校長和他父親的談話中。
“那個,打斷一下兩位。”
韓木站起了身來,拍了拍手,用這種相當不客氣的方式介入了兩個人的交流。
廖不起和京校長都皺著眉頭看著那邊的韓木,在這種時候打斷別人的對話了算不上是一件好事情。
“廖超要是走了的話,我可是會相當困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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