鍥而不舍的挖掘所謂的“真相”,正是因為有了這個自自話的理由,所以記者們更能理直氣壯,腆著厚臉皮,像個背後靈陰魂不散的纏住那些能保住他的飯碗,或是讓他的破飯碗晉升為金飯碗的“金主”。
不管是瞎編亂造,侵犯他人隱私,戳人家傷疤什都好,隻要能挖出點有價值觀的新聞,保障自己的利益就好,哪有閑工夫去管他人的死活。
雖然有聽管家,門口聚集了很多記者,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等自己一踏出家門口,看到快要擠爆門口的人數時,還是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挽著親親丈夫的手臂,愛莎強撐起笑容麵對閃爍的鏡頭。
“請問愛莎姐,你是個妻管嚴的妻子嗎?昨的新聞發布會上,全場都由您一人在話,是否之前在家時,就禁止了伊四少爺的話權利?在商場上,伊四少素有冷麵孤狼的稱號,是不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膽懦弱而故意作弄出來保護麵具…”
嘖嘖,真毒舌!!愛莎開始為這個提問的作者默哀。
在一記冷刃眼刀下,記者被嚇得聲音突然不見了,一種讓人生畏的寒芒向他襲來,寒意從腳趾頭上升到頭頂,話筒都差點拿不穩掉在地上。
相信,現在應該不會再有人質疑他冷麵孤狼的真實性了吧,也相信,眾人應該都非常清楚,他是妻管嚴的這個話已經不攻自破了。
愛莎在心底冷笑,麵上皮笑肉不笑的麵對著鏡頭,回答眾人:“修是個好男人,這是作為一個丈夫的對妻子的尊重,如果把這個當作妻管嚴的話,那是否,尊重他人就是懦弱的表現呢?”
把那些煩人的記者拋在腦後,愛莎坐在副駕駛上,瞅著自己的丈夫,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們居然你是妻管嚴誒,修,你不生氣嗎?”
“你會跟一條畜生生氣嗎?”
笑聲戛然停止,一秒鍾後,笑容又爬滿了愛莎的臉,她噙著笑,很是認同的點點頭:“沒錯,確實沒必要,好了,當我沒問過”
這才是毒舌啊!毒舌的最高境界啊!
男女朋友的交往,約會是最不可缺的一個重要環節。
今,楚貝樂本來打算吃完午飯就和寶貝兒子好好睡一覺的,卻被來看望女友的祁白霖給硬拉了出來。
“白,我們就在附近找家餐館吃吃算了吧”就算已經走出了家門,楚貝樂還是不死心的想辦法盡量離家近一點,不定還能趕回去睡一覺。
“不行”祁白霖用沒得商量的口氣回絕,拉著人就坐上了一輛計程車:“你今下午又沒課上,而我要到三點才上班,時間很充裕,幹嘛要浪費了”
最主要的是,他好不容易在東區一家新開的西餐廳訂到了位置,布置好一切,為的就是今,如果女主角都不出場,那接下來的戲還怎唱?
“白霖爸爸,抱抱”
“你看,連琦琦都應該出來走走,是吧,琦琦,來,白霖爸爸親一個”祁白霖高興的在奶娃臉上啵了一個,惹得奶娃咯咯笑。
楚貝樂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靠在椅子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覺,上東區少也要一個多時,夠她補個眠了。
為了挽救因為伊仁修的任性,而捅出來的簍子,愛莎忍痛犧牲了自己的自由時間,當個體貼丈夫,關心丈夫的賢妻,一到伊皇下班時間,就準時敲響總經理辦公室,款款走了進去。
“修,老婆我來看你了,走,老婆請你吃飯去”
二話不,拉著人就離開了伊皇,那股心急的勁,看來想吃飯的是她。
也不知是不是太有緣了,總之,他們又相遇了。
吃驚的看著楚貝樂懷中的奶娃,愛莎難得失態的指著他問:“這是你兒子?”
“不行嗎?”對她,楚貝樂一向是沒好臉色,抱著兒子,頭也不回的走進餐廳,完全把另外一個人給無視了。
楚佑琦在媽咪懷轉了個身,渴望的看著門口的那個男人:“爹…”
“琦琦乖,餓不餓啊,很快就能吃飯了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祁白霖走到楚貝樂母子身後,隔絕了奶娃的視線。
在眾目睽睽之下,涼他也不敢有任何的動作,所以楚貝樂很放心的坐下,與祁白霖有一下沒一下的著話。
“怎?和我一起吃飯讓你這不高興嗎?”
“樂樂,我們去別家吃…”
“幹嘛要換,我覺得這家挺好的啊,環境不錯”環視周圍一圈,楚貝樂滿意的點了點頭,清靜幽雅,正是她喜歡的格調。
“可是他在這,我不想…”臉上的憂慮有增無減,祁白霖還想勸服她換個地方,哪怕之前的全部準備都無法實現,他也不要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白…”放下杯子,一種疲憊感打心底升起:“他與我無關,我餓了,琦琦也餓了,我們先吃飯好嗎?”
疲憊,這就是與祁白霖交往後的唯一感受,他總是一個人的在那惴惴不安的,唯恐會失去自己,一次兩次她還有精力去給他信心,消除他不安的念頭,可是久了,任誰也會吃不消。
他的不安就像一顆種子,深埋在最深處,紮了根,若非他自己把它拔除掉,這份不安還是會根深蒂固的埋在心頭,隻要一感受到危機,就會瘋長,直到籠罩整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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