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陶華一邊罵著,一邊揪起她的長發,對著她的臉頰左右開弓,力道重的都讓她以為自己就要被打死了。
“是不是又在想哪個男人,你就這饑渴的想被上?下jian,浪骨頭…”
一聲撕扯衣服的響聲響起,楚貝樂驚慌的睜開眼,看著抽掉皮帶,bi近自己的男人,無助的搖頭懇求。
“不要,求你了,不要…”
救我,來救我,風…
木門因被外力大力撞擊,脫離了枷鎖,重重的撞上牆壁,發出巨響,同時也驚到了俯身在楚貝樂身上的男人,何陶華反射性的動作就是抓起楚貝樂,一把刀片抵在她的頸上,貼在她一劃就破的細膩肌膚上。
昏暗中,一個修長的身影站立在門口,在電視的照射下,也僅能看見兩條修長的腿,在往上的部分則全部隱藏在黑暗中。
雖然如此,但是楚貝樂還是認出他來了,是他,他真的聽到了她的呼喚,趕來救她。
恐懼,在見到他的那一霎那,消失殆盡,因為她知道,隻要有他在,她就一定不會有事,她是這樣的堅信著,堅信的甚至自己也感到詫異,這份對他的信心到底是從哪來的?
在生命深陷危險中,楚貝樂的唇邊,竟然柔柔的笑了,仿佛身處危險的人不是她,而是與她毫無相關的人。
他來了,是不是證明他在乎她,還…愛著她?她可以這樣奢想嗎?
“你是誰?別過來,你敢動一下,我就殺了這個賤女人”
雖然非常驚訝會有人找到這來,但是有人質在手,何陶華並不懼怕來人,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與這個賤/女人同歸於盡。
瘋子不可怕,殺人魔也不可怕,最可怕的還是不怕死的瘋子,向前移動的身影倏地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沒人能看清黑暗中的臉此時是什神情。
“你想幹嘛?站著不許動,再動我就割破她的喉嚨”
何陶華在昏暗的視線中,緊繃著神經,凝神細聽前方的響動,一聽到悉悉索索的響聲,他就激動的威脅著,手中的刀子也隨之往下壓了幾分,楚貝樂感到一陣刺痛,溫熱的血液從傷口流出,順著肌膚流下。
她極力保持鎮定,忍耐著痛楚,並沒讓痛吟聲滑出,所以前方的男人並不知道她已經受傷了。
“抽根煙而已”慵慵懶懶的聲音散漫的在房飄蕩著。
橘紅色的煙火一閃一閃,隱約間還能看見白色的煙霧,證明他確實在抽煙,何陶華還是不敢鬆懈半分,反而莫名其妙的越來越緊張,握住刀柄的掌心以及額上都已滲出了冷汗,還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沫,無形的危險感讓他的神經緊繃到極致。
“誰準你抽煙的,給我滅掉,聽到沒有,滅掉”
刀片又下陷了一點點,莫大的痛楚讓楚貝樂再也忍不住的痛吟出聲,雖然很很聲,但也足以讓房的其他人都聽見了,更何況是一直都在仔細注意著她情況的伊仁修。
聽到這聲隱含的痛吟,他的心也狠狠的被揪住,差點就讓他瘋狂的衝過去抓住那該死的男人,往死揍,可是他不能,握緊拳頭,告訴自己要冷靜,否則會置樂樂於更危險的境地。
他掐滅掉煙頭,淡淡的問著,冷冽狠絕的眼睛卻一直注視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我滅了,要怎樣才能放了她,隻要你提出要求,我都答應你”
“條件”何陶華不屑的冷笑一聲,怨毒的:“我要你們兩個狗男女都給我下地獄去,哈哈…”
所有的動作快的就似在一瞬間,就在何陶華遏抑不住的張狂大笑時,前方的男人身影快速閃動,竄了上來,在何陶華反應過來之前,徒手抓住刀片,用力拉開,遠離她的頸項,另一手一把把同樣處於驚愕中的楚貝樂扯開推到一旁。
楚貝樂跌坐在地上,看不見前方現在的戰況,隻能隱隱約約的聽見幾聲悶響,以及骨頭相撞時發出的脆響,她心急如焚。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隻過了幾分鍾,也或許更久,但她卻覺得已經過了幾個世紀般那樣長久,當男人帶著勝利的笑容,蹲在她身前時,那顆高高吊起的心終於平複了些許,雙手忙碌的在他身上遊走,想要檢查他身上是否有傷口,卻被男人緊緊的抱住。
“想要,等回到家也不遲,樂樂”
“你…”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笑,楚貝樂白了他一眼。
不過…能再次回到他的懷抱,真好,不是嗎?
她贏了一半,剩下的她也會一並奪回,隻要他對她還有情。
“怎了?是不是傷到哪了?”
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被他緊擁在懷的楚貝樂明顯感受到了,緊張,擔心的想要離開他的懷抱檢查個清楚,著急的詢問。
抓住那雙在他身體上心翼翼遊走的手,伊仁修深埋在她的頸項處,擁住她的雙臂力道重到就似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
“沒事了,樂樂,我不會再讓別人傷害到你的,不會”
“嗯,我知道”
從你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所以我不害怕。
燈光驟然亮起,楚貝樂一時適應不了刺眼的光亮,反射性的眯了眯眼,待再次張開眼時,入目的則是何陶華那一張染了血瘋狂扭曲的臉孔,以及在燈光下閃過白光的刀尖,瞳孔迅速擴張,恐懼一瞬間攫住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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