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返回那個頻道的時候,新聞播放的內容早已經換成別的了。
傅安逸換好衣服,早飯也沒有來得及去吃,就駕駛車子朝立交橋飛奔而去。
真的空雪央嗎?
最好不要是。
立交橋上上下下圍滿了人,傅安逸到的時候,法醫和刑警都上前去迎接。
“人呢?”男人陰鷙的臉上看不到任何別的情緒。
被打撈上來的屍體已經躺進了裹屍袋。
“傅爺,她是您的什人嗎?”負責此事的人不禁問道。
“我隻是要確定她是不是我認識的人。”男人冷冰冰的道。
可當裹屍袋被打開的時候,那張被泡白的臉,他再熟悉不過了。
七七死時的模樣一下子衝進了他的腦子。
他的心突然堵的厲害。
衝出人群,沒能忍住胸口的煩悶,狂吐不已。
“傅爺,您沒事吧?”李劍關心的問道。
傅安逸衝他擺了擺手,深沉的容顏,劃出一絲清冷,淡啞著憂傷的聲音,“給她找個地方先安排下來,別忘了通知空雪央的父母。”
“是。”
這一路,傅安逸都忘記自己是怎回去的。
心情低落到極點。
是他害死了兩個女人?為什?
傅安逸一時間寢食難安。
而得到消息的鄭溫芯,更是著急的跑到了傅安逸的別墅。
剛走進客廳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傅安逸。
冷寂孤單的背影,如一具雕塑似的立在那。
鄭溫芯一點點走近,輕聲呼喚道,“安逸,你還好吧?”
男人沒有回響。
鄭溫芯隻好繞到他的對麵,目光焦灼的看著男人一籌莫展的臉。
什誤會,什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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