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隔著這遠,上官淺還是能感受到那個大瀝士兵的煎熬,其實結果都是一樣的,即使他殺了所有的大瀝士兵。李逸塵也不會放過他的,在位者最看不起的就是一個懦夫了。
可是李逸塵的話一落,那兩百對的士兵,突然刷刷地跪了下來,“求陛下開恩啊,我們隻是……”
“淺兒,你覺得這個李逸塵是不是有病啊?”
上官淺沒有說話,眼底的諷刺根本不加掩飾,突然起身,對著李風逸還有那個突厥皇帝行禮,“內人突然身子不適,本官還是先告退了。”
上官淺的臉色不大好,自然不是因為害怕的,但是落到李逸塵的眼中就不是那一回事了。
等回到營帳之後,便看到海東青在那,生鬼留在門口,可以奇怪的是,海東青根本沒有帶什東西回來。
“會不會出什事情了?”
上官淺蹙眉不答,可是眼底還是有些沉重,隻是萬萬沒有想到這隻是一個開始。
死兵大敗的消息還是晚上傳到的,上官淺原本就沒有什睡意,突然看到屋多出的一個人,險些嚇了一跳。
“怎,看到我害怕,沒想到大瀝國的淺兒公主,竟然還有如此膽小的一麵。”
上官淺看清了來人,也隻是淡淡一笑,“不知大師過來做什?”
“,既然撕破臉了,還能做到這般,你真的叫人沒有辦法不高看。”
上官淺起身把營帳的燈撥亮,看著悔心尼姑,此時她已經褪去了那個掩飾的僧袍,哪怕隻是普通的衣裳,也散發著不容忽視的貴氣。
“我不覺得你這是本心,可是我也沒有明白是因為什。”
“哈,公主不是被嚇傻了吧,什話都說不清楚了。”
上官淺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半響,才悠悠說道,“生鬼去哪了?”
“你不會妄想著她來救你吧?”
“我隻是想看看,你能做到多狠絕。”
“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不把你除去,錦根本無心大業,一看就知是一個妖媚惑主的賤蹄子。”
上官淺覺得悔心尼姑今天很奇怪,雖然她也沒有覺得她什時候正常過,但是今天尤為奇怪。
還想試探什,大帳麵卻突然出現了兩個人,原本懸著的心,更是警惕起來。
“上官淺,見到朕是不是很意外?”
“李逸塵,別來無恙。”
看不到預期之中的慌張,李逸塵也絲毫不在意,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原本陰沉的臉,有些詭異的歡愉。
“森雅的屍骨在大瀝國,我隻是想問你一句,你可曾真心把她看做自己的妹妹。”
上官淺懶得和李逸塵繼續試探,隻是對著他身後麵無表情的男子問道。
“公主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她把我當做姐妹,又是因為我而死的,這是她生前的一個結。”
“自然是有過的,隻是……”
“這就夠了,不要多說。”
上官淺不動聲色地把手伸到腰間,萬一有什意外,自己也好抵擋一二,現在自己已經置身蛇窟,更要小心一些了。
“朕勸公主還是不要傷了自己,這點小把戲,朕還看不上。”
說著,就把上官淺腰間的軟劍給拿了出來,順便往她的嘴塞了一顆藥丸。
上官淺死死地盯著李逸塵,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怎被發現的,但是很清楚,李逸塵不會放過自己。
“你說那你去要挾大瀝國的皇帝,他是不是會拿整個國家救你。”
上官淺沒有說話,頓時明白了他給自己吃的是什,此時已經一絲氣力都提不起了,隻能看著他,目光如刀劍,因為她太清楚父皇了,要是真的拿自己要挾他,不管結果如何,父皇都會抱憾終身的。
“把人給朕帶走。”
上官淺被兩個士兵架著,根本掙紮不得,目光觸及有些混沌的悔心尼姑,突然有一中的大膽的假設。
不可能的,悔心尼姑不是母後,母後可能被人下蠱,但是她的身邊本來就全是巫女,除非是那些人背叛她。
可是那種混沌的眼神,真的再熟悉不過了。
上官淺覺得寒意陣陣,可是一路上都沒有再說一句話,現在誰都沒有辦法幫自己,必須鎮定。
“公主可熟悉這個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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