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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真不怕死。”

    “我不是不怕死，隻是朵朵比我的命更重要。”

    “我也是。”無傷停了一下，淺淺一笑：“所以，隻要朵朵能夠平安無事，就算要我的命也可以。”

    莫非有些不太明白。

    “莫非，你欠我一條命，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承諾的人，我隻要你用自己的飛升機會來發誓，你會護她一世，讓她幸福一生，否則你永遠都無法飛升。”他定定地盯著他。

    “好，我發誓，如果我不能護朵朵一世，讓她幸福一生，我就永遠無法飛升。”曾幾何時，對於莫非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煉，然後飛升成仙，永不停止修煉之路。

    可是，在那個女人走進他的心，他才知道，或許與修煉相比，他的生命出現了一樣更重要的東西。

    “這還差不多。”無傷流露出了滿意的神情，隻是麵的憂傷與痛苦也沒有隱藏起來，他笑著問道，“你跟大家一樣，都以為我是雪妖吧？畢竟，我的妖力跟雪妖的一模一樣。”

    “嗯。”聽他這一，莫非就知道，他恐怕不是。

    “我是雪妖，其實也沒錯，畢竟我一生的妖力都是雪妖給我的。若不是雪妖，我恐怕還隻不過是他夢境的一隻夢魘，連化形的本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