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一個人過來,沒遇到什麻煩吧?”
當禹拓跟著墨承一行回到他們的部族中時,豪放的墨隨老師,正在一間窯洞幹著削木頭的工作。
並沒有其他的施為,隻是單純的把木材削成杆而已。
“沒,一路上還算蠻順利的。”
禹拓一邊看著窯洞內的環境,一邊回答墨隨的問題。
這是從堅固的山體中開鑿出來的居所,跟預想中有些不一樣,他原以為,這些生活在北方荒野中的人們,大概都是住帳篷的來著。
不過想想……帳篷應該抵禦不了極度的深寒吧?
“嗯,那就好。”
正在工作中的老師一點沒有接待來客的態度,手上的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因為一心二用來話,而變得遲緩半分。
他削的……應該是箭杆吧?
禹拓心中默默想到。
“我們大概有多久沒見了?”
“……呃,應該有……大半年了。”
大半年以前,其實完全沒想過這種話的情形。
硬要有什區分的話——
那就是以前的應該叫問答,而現在更趨近於交談。
原因也很簡單——
那就是,眼前的男子,不再是名義上的老師了。
“是嘛,時間過得很快呢……”
“啊~~昂,的確。”
禹拓突然不知道該怎,隻能順著來,句老實話,他其實不喜歡跟比自己大一輩的人交流。
那種壓抑的感覺,簡直讓內心躁動不已。
相比之下,跟同輩的溝通交談,會自在輕鬆很多,比如墨承、司馬臻這些,甚至是宗芸、袁智他們。
所以……
“老師忙的話,我還是先出去吧。”
沒過一會,禹拓便道。
墨隨一點也沒覺得意外,隻是稍稍點了下頭,“嗯,那好,你們就先去敘敘舊吧。”
自動把墨承也算進來了……
也罷。
並沒有什不好。
……
“哈,拓哥兒,別太在意啊,其實老爹他現在,心情不太好。”
“哦?”
禹拓和墨承兩人出屋來,雪還沒停,凜冽的寒風依舊刺人,卻也一下刮走了氣氛的沉鬱。
這種環境其實更好,更適合禹拓這種“孤獨”的人。
“其實吧,也該告訴你了,老爹他……是我們墨氏部落的副族長。”
“……”
“怎了?”
“沒怎,隻是沒想到,沒想到你子,還是個官二代啊!”
這些來,禹拓頭一次笑了。
不帶半分虛假的,麵對真心朋友的笑意。
“啊啊~~”墨承一副十分不以為意的模樣,擺擺手道:“別提了,什官二代啊,充其量隻能是個頭頭罷了。”
“哦?頭頭?”禹拓稍稍來了一些興趣。
“對啊。”墨承點點頭,然後別著胳膊一指屋外,“其實吧,我覺得我也算是個很有領袖氣質的人呢,你看,先前咱見麵的時候,我帶了那多……呃,部下,對吧?”
“……沒錯。”
確實,把狗歸類為部下,也沒什毛病,相比之下人雖然不多,卻也不是沒有。
至於領袖氣質……
禹拓眨眨眼睛,跳過這個話題,“我啊,那種叫……哦,雪獒,是種家養魔獸吧?”
“家養……這叫也沒錯啦,不過,我覺得還是叫眷屬好一些。”
墨承忽然很認真地道。
“為什?”
“因為事實就是這樣啊!”
一邊著,墨承把手指一掐,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立時,在他的腳下就出現了一個銀藍色的、七角星圖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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