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奶爸
“既然這位辯護律師已經分辨出音乃肖不可能是殺人凶手,那現在唯一有可能的殺人凶手,不就是那邊坐著的那位女士嗎?現在已經審理到這一地步了,那位女士理所當然應當成為我國司法機構的公訴人
。請問,這還有什問題嗎?”
砰——!
法者鴆重重地拍在桌上,大聲喝道:“當然有問題!這簡直荒謬!請別忘了,我剛才已經強烈聲明過我的委托人是受害者之一!有個人也對她開了一槍!而射出那一槍的槍支正是殺害安德王子的槍支!”
“根據奧卡姆剃刀原理!”
管家依然攤開雙手,背後的神聖光芒顯得更加的澎湃!他那張冷冰冰的臉現在也是隨之融化,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看起來……真的有一種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崇高感!
“與其去構思一個完全不存在的殺人凶手開了兩槍,為什不想想最簡單的呢?比如,這位美麗的姐在槍殺我國的王子之後再朝著牆壁開了一槍,這樣豈不是更加簡單嗎?”
“這……”“辯護律師,你可別忘了,剛才我已經有些認定音乃肖這個極端分子就是殺害我國王子的凶手了。可卻是你親手證明了他並非真正的殺人凶手。既然他並非殺人凶手,那理所當然的,你的委托人就應該是
殺人凶手無疑了吧?”
繞來繞去,法者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再次把自己給繞了回去!這下,他有些慌了,連忙看著那邊的蜜糖,而蜜糖現在卻依然是一張花癡臉,除了看到她對自己甜甜微笑之外完全看不出她心究竟在想什!還是,這個女人真的就是那花癡?自己以前想的她多
多牛逼,有多多可怕的念頭和想法真的隻是自己異想開,把她這個農村婦女想的有些太偉大了嗎?
看著法者鴆現在沒有什話可以出口,旁聽席上的蜜律卻是忍不住了,這個丫頭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忍耐,但是眼看狀況突然間再次變得糟糕,她再也忍不住,立刻跳了起來,大聲道——
“媽媽不會是殺人犯!這案子……這案子……這案子還有很多很多地方沒有審理清楚!”
“肅靜肅靜!”
麵對蜜律的突然跳出,淩峰毫不留情地落下法庭錘要求安靜。如果讓這個丫頭鬧得太厲害,那他就不得不喝令她退庭。所以現在還是讓她克製住自己的心情比較好。
法者鴆一臉蒼白地看著旁聽席上,這個丫頭卻一點都沒有想要立刻坐下的意思。見此他連忙向著蜜律旁邊的夜使眼色,暗示她壓製住這個熊孩子。
可是這一次……
夜,卻是紋絲未動。
淩峰見蜜律依然沒有坐下,臉上也不由得流露出些許焦急之色,舉起法庭錘——
“爸爸!你忘了嗎?你手上有證據的!你是真的忘了嗎?你早上出門的時候我還在你的文檔上做記錄了呢!不信,我翻給你看!”
法者鴆一愣,連忙向著淩峰道:“尊敬的法官,實在是抱歉,我最近為了我的委托人實在是忙過頭了,所以文件是委托我的女兒整理的。現在我希望我的女兒能幫我把記錄的東西翻找出來。”
淩峰舉著法庭錘,目光也是在法者鴆和蜜律的臉上來回走了一遍。沉默片刻之後,他終究還是放下了法庭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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