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的幼馴染計劃[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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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贏得jr大會的冠軍了,如果再加上這一次的勝利的話,那他可以是近幾年來唯一一個蟬聯了四屆冠軍的贏家了。
“恭喜你, 越前。”主辦方的代表是一名中年男子, 他把冠軍的獎牌為越前龍馬掛上, 然後將獎杯遞到了他的手中:“連冠四年,你有什想要的嗎?”
頒獎的現場可不僅是他們兩個人, 除了工作人員和觀眾之外, 還有很多的記者圍在他們的身邊。
主辦方的代表先生這句話不僅僅是他的問題, 更是替這些記者朋友們問的。
越前龍馬一臉淡然地捧著那座冠軍獎杯,一名記者的相機打出來的閃光燈讓他默默壓了壓帽簷:“沒有什。”
他的回答和往年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不過在熱情的美國人的眼中,越前龍馬的反應有些太過的冷淡了。
主辦方的先生似乎早就習慣了他的這種態度,也連忙笑著打起了圓場,把話題帶到了其他的方向去。
有了那位還算是熟悉的主辦方先生在外麵應付,越前龍馬就帶著獎杯獎牌,夾著網球拍走回了更衣室。
關上門的同時, 他也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越前龍馬不太擅長於應對那些想要挖掘他的隱私的記者們,或者是他討厭麻煩的事情, 所以直接懶於麵對他們。
於是已經回到了更衣室的越前龍馬也穿上了外套,把東西都收拾好了之後,就背上自己的包偷偷地離開了這場網球賽的賽場。
“我回來了。”
越前龍馬回到了那套從住到大的別墅, 隻不過這時已經沒有了他的母親越前倫子的迎接, 也沒有了家那位不正經總是耍著他玩的老頭子的身影, 就連他從養到大的卡魯賓也不見了。
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越前龍馬這才想起來。
昨晚上的時候,越前南次郎和越前倫子就已經打包好了行李。
而今一大早,兩人就帶上了卡魯賓,乘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回到了他們出生的那個故鄉——日本去了。
冰箱還留著一份午餐,是越前倫子離開之前做好的,越前龍馬放到微波爐熱一熱就能夠吃了。
越前龍馬洗過了澡換了身衣服,把午餐熱了之後,坐在了空蕩蕩的餐廳,雙手合十在胸前:“我開動了。”
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快下午三點了,所以與其是午飯不如是午飯和晚飯一起吃。
吃過了飯,越前龍馬又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網球雜誌,等到消了食,才走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越前龍馬掃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那個信封,麵是越前南次郎留下來的信,信讓他想通以後就回日本去找他們。
少年把網球包放到了一邊,然後撲倒在了柔軟的床上,把臉埋在了枕頭,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越前龍馬做了一個夢,一個從前段時間開始就一直在做的連續著的夢。
在這個夢,他生活在那個隻去過了兩次的櫻花國度,而且不是現在的十二歲,是十七歲。
就像是十二歲的越前龍馬,被困在了那個十七歲的越前的身體麵一樣。
他有著自己的意誌,但是沒有辦法控製身體。
今的夢,又是新的內容。
越前龍馬通過十七歲的越前的眼睛看過了一張張從未見過卻覺得十分熟悉的臉,又坐上了一輛大巴,下車之後一直在走,停在了一個酒吧的門前。
“hra酒吧”這個招牌映入了他的眼中,緊接著越前就推開了酒吧的門走了進去。
好的日本未成年不允許喝酒呢?為什十七歲的自己就這走進酒吧了?而且明明自己不會喝酒的好不好!
越前龍馬一邊吐槽著,一邊繼續看了下去。
金發的男人叼著煙,聽到了風鈴聲之後就抬起了頭,看到了來人,就熟絡的和他打起了招呼:“沒想到你從美國回來了啊,無色之王。”
無色之王,那是什鬼?
越前拉了拉帽簷:“我來找安娜。”
安娜又是誰?
“安娜她還在學校,晚點才回來。”
越前聞言點了點頭,坐到了吧台前,把網球帽摘了下來:“一杯葡萄汽水。”
“……容我再次提醒你,我這是酒吧,不是冷飲店!”
“沒有嗎?”越前緩緩地抬起了頭,眼的質疑讓對方抽了抽嘴角。
要不是不能而且也打不過,草薙出雲肯定就把麵前的這個找抽的子扔出去了。
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彎下腰從冰櫃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葡萄汽水放到了對方的麵前:“請用,一共五百日元。”
這一瓶汽水就五百日元,這家店是黑店嗎喂!
越前龍馬看了眼那個男人,又看向了桌上還在冒涼氣的葡萄汽水,突然覺得有點渴。
“你們赤族最近很缺錢嗎?”越前拿過了那瓶汽水,打開蓋子喝了一口:“需不需要幫助?”
“……不用了,謝謝。”
越前龍馬就聽著越前和草薙出雲有句沒句的聊著,直到越前突然向後看了過去。
沒過多久酒吧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了,走進來的是越前龍馬第一次見到的一個穿著西式製服的白發姑娘。
“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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