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出口，維拉死死盯著範塔斯瑪，注意著他臉上的表情。

    聽到維拉的話，範塔斯瑪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擦掉臉上的淚水：“我其實不看好你們這次的行動。”

    “是嘛？”維拉臉上露出自信地笑容，“正相反，我很看好我自己。”

    範塔斯瑪驚訝地望向維拉，眼圈還有些紅。

    “身在局中的人總是會被蒙蔽雙眼。”維拉假裝惋惜地搖搖頭，對白戈爾道：“白戈爾，這件事你怎看？”

    說這話的時候，維拉眨了眨眼，突然想到白戈爾目前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姓氏，要不以後就叫他“元芳”？

    白戈爾顯然沒想到維拉會突然詢問他的意見，愣了一下才開口：“我覺得少爺說得對！”

    聽到這個回答，維拉先是一愣，隨即啞然失笑道：“我是問你，我為啥看好這次行動。”

    “啊！”白戈爾尷尬地撓撓頭，搓了搓手道：“那我就說了啊？”

    見維拉點頭，白戈爾才說出自己的看法：“如果範塔斯瑪大人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冒險小隊六個人，真正確定是被那個不知名對手殺死的隻有一個法師學徒。剩下的人當中，女超凡者和大人的女朋友都是生死不知；隊長和一位女隊員是被大人殺死的，另一位男隊員不知道死於誰手。而大人自己，則是活著離開了城堡。”

    “不是我殺的。”範塔斯瑪低聲反駁了一句，一拳捶在床板上，“都是被幽靈迷惑的！”

    白戈爾看了一眼維拉，見維拉聳聳肩表示沒事，他這才接著說：“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這個不知名的對手是不是隻在精神方麵比較強大，但是沒有能力直麵一位學士。”

    範塔斯瑪呆住了，他確實沒往這方麵想過！

    隻聽白戈爾繼續道：“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可以假設這個對手利用普通隊員的死來刺激超凡者，以達到影響超凡者精神的目的，最終讓超凡者自相殘殺。從大人的描述來看，這個假設是可以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