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狀我忙將纏繞在我身上的繩子掙紮開了,由於繩子根本就沒打結,我稍稍一用力就全然散開了。
“耗子……我回去該怎給你父母交待呀!”
那男子此刻竟然失聲痛哭了起來。看那樣子已經失落到了極點,根本無暇顧及到我們。
掙紮開了我的繩子後,我急忙又幫二和三叔解開了,撿起地上的槍便對著那個中年男子道。
“把手舉起來。”
我用槍對著蹲伏在地的中年男子的後腦勺道。
那名男子忙舉起了手,沒有半點抗拒之意。
繼續抽咽了幾聲,看樣子是傷心至極了,如死了爹娘一般。
“你們究竟是什人,為何暗算我們。”我對著那名男子厲聲問道。
“耗子……你死得好慘呀!”
那名男子更加大了哭喊聲,絲毫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我心一陣怒不可止的感覺,幾近拿著槍在他後腦勺上敲了幾下。
“不?再不我就送你下去陪他們。”
我將那名中年男子推到灰白色石板的邊緣威脅道。
“還是算了吧!這人我看倒不像壞人,隻是被霍亂帶壞了罷了。”
三叔此刻已然站了起來,對著我道。
“是呀!剛剛還不是他未將你綁好,你才得已逃脫,可見並不是什壞人。”二也對著我道。
其實我也明白眼前這男子絕非大奸大惡之人,但我如此也隻是想嚇唬嚇唬他罷了,畢竟無端端的冒出幾個奇怪的人還差點讓我們丟了命,任誰都想知道究竟為何。
“霍亂那人我可了解,他不會將自己的真實目的告知別人的,手下就更不會知道了。我與他師兄弟相稱多年,從未完全摸透過他的心思。”三叔若有所思的回憶著。
“畢竟強行搶奪別人的勞動果實是不好,但是但是老板的話我們也不能不聽呀!”
男子頓了頓後歎息的道,表露出一副左右為難的神色。
對於男子的話我根本沒放在心上,而是將思緒轉移到了三叔的話中。
“三叔,那個老頭到底是什來頭,你跟他好像很熟一般。”
我看了看三叔試探性問道,畢竟他願意不願意還是個未知數。
“這事晚點再跟你吧,現在我們得準備好,等那石棺浮上來之際,一舉製服霍亂。”三叔淡淡的道。
想來三叔的也對,那老者的身手自己可是領教過的,定不可覷。
“什,耗子和老板沒死嗎?”
中年男子聽聞三叔的話後頓時來了精神。
“就你們這大惡之徒,就算在下麵沒死,上來後我也不會放過他們。”我咬牙切切齒的道。
此時對於著突然出現的老頭兒,和這兩個中年男人我雖是一頭霧水,不過我明白對於他們是不能心慈手軟的。
結果顯然隻有一個,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
“少羅嗦,乖乖跟我過來。”
我舉著槍將那名男子推回了大廳石壁的邊上,並讓二將他綁了起來。
在不知那名老者和中年男子究竟如何的情況下,斷不可讓這名男子再生事端。
三叔將地上的另一把槍也撿了起來,交到了二的手。
而他此刻卻從背後拿出了斜挎著的旱煙槍,看樣子是想拿來做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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