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活了蠍的父母,鳴人便找到了白。
將白和再不斬複活了。
白在了解到如今的世界已經天下共主,而鳴人就是這天下的主人後想了很久。
他在想鳴人給他留下的問題,用什來交換。
沒有答案,實力的差距,地位的差距讓白的心中很茫然。
“不用想了,以後跟在我的後麵就好了。”
鳴人留下一句話,就把白和再不斬送到了白的居所。
接下來鳴人又把藥師兜和卑留乎複活了。
因為鬼芽羅術的原因,鳴人一直留著卑留乎。
平日卑留乎就是跟在藥師兜的身邊研究。
“你們兩個這段時間,跟大肥一起研究靈魂存儲項目吧。”
“肉體使用年限畢竟有限,如果能改造成可更換的人造軀體,那你們就可以一直研究下去了。”
兩人領命離去。
鳴人站在法陣思考著還有誰需要複活。
係統頁麵上,鳴都帝國監獄,死刑犯的數額還有近百個。
資源充足的很。
鳴人想了想撥通了犬姬的通話。
犬姬過去是跟在卑留乎身邊的,後來被召喚到大雪山研究當了三年的侍從。
給鳴人雛田做了三年的飯。
“犬姬,想複活?”
鳴人的聲音出現在犬姬的耳邊。
犬姬神色端莊,在鳴人身邊的三年,她也算是積累了足夠的見實。
“全憑鳴帝大人做主。”
下一瞬間,空間突然扭曲,身在雪之國大雪山的犬姬直接被鳴人拉到了身邊。
外道輪回天生術!
獻祭!
一個死囚身體幹癟的倒下了,犬姬的身體在生死規則下被重塑了出來。
犬姬也被複活了,那……還有誰?
還有一個宇智波鼬。
不過鳴人不打算現在就將其複活,他的婚禮已經夠熱鬧了,鳴人可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
那,先就這樣?
綱手看來是沒有複活加藤斷的意思了。
這樣挺好的,相比那個不認識的加藤的,鳴人更希望綱手和自來也在一起。
自來也和綱手在鳴人看來,除了相貌上,還是非常配的。
還有綱手的弟弟呢?
綱手沒有理由忘記這個弟弟。
但是綱手沒說要複活。
鳴人摸著下巴,搖了搖頭,“算啦,等她想複活的時候再說吧。”
綱手不複活繩樹,在鳴人看來,應該是和千手扉間有關的。
千手扉間不就拒絕了複活?
鳴人伸了一個懶腰,身影從法陣上消失,出現在皇城附近的庭院中。
這庭院綠樹成蔭,各種花卉爭相開放,紫嫣紅。
“鳴人,帶土他人呢?”
聲音響在身後,鳴人側過頭看去,是鱗。
小丫頭的身體長得挺快的,比最初見麵的時候高了半個頭。
頭發也更長了,梳著雙馬尾都能垂到屁股的位置。
陽光下,小丫頭的雪白紗裙明晃晃的。
手上抱著黑色長耳朵兔布偶。
“帶土啊……”
“他……叛變了。”
鳴人本想隨口說個托詞,但最終還是把真相說了出來。
鳴人盯著鱗,鱗眉頭一皺,臉上有些猶豫,還有些茫然。
像是不確定自己聽到的這句話到底是什意思。
“什叛變了?”
鳴人轉過身,雙手揣在兜,陽光照射下,鳴人的影子被拉得比身高略長,向著鱗所站著得方向延申。
“就是,叛變了,以後再見到就是敵人了。”
這次補充後,鳴人話的意思已經非常清晰,清晰的就像陽光下的鱗。
清晰的刺目,令人無法直視。
鳴人觀察著鱗。
鱗的存在是不合理的,原世界發展中沒有鱗這一號人。
但又解釋得通,畢竟地下交易所這個本該被滅掉的組織,因為他的映像存續了下來。
如果鱗是大蛇丸的話,那就更加順理成章了。
這個想法一直徘徊在鳴人的心頭。
但是上一次,鳴人查看過鱗的記憶。
絲毫沒有大蛇丸的影子。
“他去哪了?”
鱗緊緊的抱著手中的布偶。
鳴人回道:“不清楚哦,反正是敵人了。”
“你要去找他?”
“我想今天,或者明天,他應該也會出現在這。”
鱗垂著頭不答,額頭上的咒印顯露了出來。
看到咒印,鳴人感覺鱗更像是大蛇丸的容器了。
又或者是預備容器。
鳴人心中生出一個念頭。
如果鱗是大蛇丸的話……
那就把她嫁出去。
無論是誰都好,然後生出一堆的小蛇丸
想想一定很有趣。
“那你……下次見到他回殺了他?”
鱗的情緒非常的低落。
鳴人沒有隱瞞,爽快的點頭道:“嗯,會殺了他。”
“我已經放走他一次了,下一次不會再放了他。”
鱗突然抬起頭,瞪著鳴人,怒喝道:“我不允許你傷害他!”
“如果你殺他,我就……”
鳴人站在原地,不為所動的繼續平淡的看著鱗。
鱗一咬牙,鬆開兔子,手上快速結印。
空間波動形成漣漪將鳴人籠罩了起來。
鳴人笑道:“你就要用我教你的招數,封印我?把我流放到空間亂流中?”
鱗倔強的繼續瞪著鳴人:“你不殺他我就不會這做!”
鱗看到鳴人還在笑,大吼道:“我可是認真的!你要是不答應我,我現在就把把你流放到空間亂流中!”
鳴人笑容變得悲傷了起來,不過那種悲傷是一看就能看出裝出來的悲傷,“徒弟向老師出手,你說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鱗猶豫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委屈了起來,“你要是不殺他,我就不會那做。”
鳴人抬起腳向鱗走來,空間波紋就在身前再邁一腳就會踏在波紋上。
鱗驚慌的控製封鎖區域向後退。
鳴人笑了,速度加快,一腳踏在波紋上。
鱗的眼睛瞪得,骨斷筋折的血腥畫麵並沒有出現,那波紋下的空間陷阱反倒是被鳴人一腳踏平。
耳邊似乎能聽見破碎的玻璃聲。
並且還是連鎖反應,碎裂聲連成片。
鱗的眼睛瞪大,鳴人出現在鱗的身前,抬手揉了揉鱗的腦袋瓜,“傻丫頭,用我教你的招數對付我是不可能的。”
鱗委屈極了,眼淚在眼圈中一轉就流了出來。
“那你能不殺他?我不想讓他死。”
鳴人繼續梳理著鱗的頭發,“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
“況且,死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鱗眼淚更多了,喃喃自語道:“我不想讓他死。”
鳴人收回了手,歎息道:“我也不想,不過他已經不是你我認識的那個人了。”
鱗會是大蛇丸?
大蛇丸會哭?
“好啦,別哭了,隻要他沒出現在我麵前,我也懶得去找他。”
鳴人再摸了摸鱗的小腦瓜。
鱗如此溫順的讓摸頭可是不多見的。
摸過癮後,鳴人轉身,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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