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一直都清醒的知道在自己的內心中隱藏著另一個自己。
這個自己一直被自己壓抑著,替自己承受著一切災厄。
每當痛苦時,自己總會陷入沉睡,而喚醒另一個自己,讓他去替自己承受著本該自己去承受著的一切痛苦。
如今,他終於有機會從那座心底的“牢籠”中脫困,又怎可能放過自己?
卻總是自欺欺人,不願去相信這一切,如今是到了直麵這一切的時候了。
所以,他才會這樣折磨我,享受我內心的恐懼和焦灼。
夏夜和黑影的棋局已經下到最後的關鍵時刻了。
當年,夜不昧就是在這一步直接棄權認輸的。
很久之前,也有一個人在這一步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所打斷。
當然,曆史的塵埃已經將那段往事漸漸地消弭於無形中。
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當年的那件往事。
畢竟,當年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真正知道真相並有能力見證這一切的人也不會主動向別人提起。
連事件的僅存當事人都錯以為是自己失敗了。
所謂的一葉障目不過如此了吧。
夏夜的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下一步該怎走,當時有沒有下一步?”
“難道沒有了嗎?”
“可是,我隻記到這一步,我該怎辦?”
慢慢的夏夜陷入了一種魔怔的偏執中,呼吸漸漸變粗。
“,下一步該你了!”
棋盤的另一端,黑影仿佛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好整以暇的望著夏夜的醜態畢露。
內心中又是另外一種想法。
“當年,我的感覺,現在輪到你了,你不是經常跟我開玩笑‘道好輪回,蒼饒過誰?’,現在,我倒想看看你怎回答這句話,不,我不需要你的回答,我隻想看看你會怎做?”
萬物乾坤宮,幻逝水廊,上空。
在“日食”突然降臨之時,青玥嚇得蹲了下來,不斷地哭泣。
因為時候的一些痛苦回憶一直折磨著青玥。
外人不知道的是,青玥有著嚴重的‘黑暗恐懼症’。
也就是,每當青玥一個人待在極度黑暗的環境,就會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
青玥的麵色變得極度蒼白,的鼻子一吸一吸的,大大的眼睛出現了一連串的淚珠,仿佛噴泉一樣的往外灑落。
就在此時,空出現了一道青色的光芒,將幻逝水廊的上空映照得仿若白晝。
剛剛回到萬物乾坤宮的玄元,本來想下飛劍,突然空暗了下來,一個操控不穩,踉蹌了一下,趴在了飛劍上。
罵罵咧咧的控製住飛劍,憑著感覺飛向自己的宮殿。
剛剛飛到幻逝水廊上空,聽到下麵好像有人在哭,剛貓著身子往下瞅了瞅。
一道青光照亮了整片空,一時被驚了一下,身子還在前傾一下子飛劍失控了。
“我勒個去!”
“咚”玄元掉到了幻逝水廊的池塘。
這時候,空中一位美麗的青衣女子緩緩地踏空而來。
就像踩著平坦的大路一樣,就那慢悠悠的走了下來。
慢慢的走到了青玥麵前,把青玥扶了起來。
“玥兒,不哭不哭”
青玥這時候才抬頭看到了眼前的女人。
連忙一下衝進了青衣女人的懷。
“姨”
一邊哭一邊輕輕打著青衣女人。
“我都找你找得好辛苦!”
“我我我好害怕!”
青衣女人這才用寵溺而自責的語氣哄道。
“好啦好啦,是姨不對,姨跟你認錯了。”
隨後,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青玥那梨花帶雨的俏臉。
這時候,看到異狀的酒仙道人出現。
“大膽妖孽,你知不知道這是哪?竟敢擅闖萬物乾坤宮!”
青衣女子緩緩轉身。
當看清青衣女子的麵容,酒仙道人一下子愣住了,手的酒葫蘆都掉落在幻逝水廊的地麵上。
“咕嚕咕嚕”酒葫蘆滾到了池塘。
“他娘的,誰這缺德,一會‘關燈’,一會兒又‘開燈’!”
“啪!”“啊!”
剛剛浮出水麵的玄元剛好被滾下來的酒葫蘆砸中,又被砸進了水。
“我這都是造了什孽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旁的琉璃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麵帶淚痕的青玥也跟著“噗嗤”一聲破涕為笑。
可是,酒仙道人哆嗦著指著青衣女人,飛速禦劍而起。
“師兄,我他娘的見鬼了,青丘,是青丘女帝!”
此時,青玥疑惑的問道。
“這個‘酒鬼’又發什瘋,明明是姨,為什要叫姑姑的名字?”
“唉?唉?唉?”“姨你要帶我去哪啊?”
還在看著酒仙道人離去方向的青玥發現自己被人拽著走,反應過來是自己的姨拽著自己就大聲喊叫,活脫脫一個受了欺負的媳婦兒模樣。
“現在不跟我走,你會後悔的!”
青衣女人拽著青玥快速的離去。
“後什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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