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木於遠處觀察著,極速恢複著左臂的力量。
不久,遠處傳來聲聲馬蹄,不絕於耳,令段木身心震撼。
風之中,為首一獨眼男人,利索下馬,頗和藹地看著眼前的木屋,大步走進去。
隨行手下並不跟隨,隻守住門口,佇立不動。
屋內。
“嘿,公主,你在哪呢?”
“本姑娘在哪管你什事?”
循著聲音,男子便找到了她的身影,看見她亦然神采美目,不異往日。
男子隨便找了個能坐的東西坐了下來,問道:
“都是一家人,幹嘛這副表情。”
“生氣可是一種不好的情緒。”
“我哪生氣了,你到底要問什。”
“那我開門見山,那兩個人在哪。”
男子頓了頓,見她不答,又道:“他們欺負了我的兄弟們,我這個做大哥的怎能視而不見,就算不以血還血,我也要問問原由。”
女孩頷首低眉,思索間道:
“我決定放了他們,你們想找自己去找吧,我不會幫助;況且現在應該都跑遠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
男子一蓄力,猛然提氣起身,答道:“好,我不為難你。”
男子轉身離開木屋,朝眾人喝道:“兄弟們,大範圍搜索,方圓百都要給我找,為了我們土匪的顏麵!”
“呃,為了我們土匪的顏麵!”
“為了我們的顏麵!”
“,光聽他們一麵之詞還不可信,再等等罷。”段木輕生道。
“唔”
段木回頭,看見金磅元悄然醒來,待他睜了眼,正想伸個懶腰打個哈哈,就被段木用右手堵住了嘴。
“唔喂,你幹嘛?”
金磅元一頓掙紮,硬是招來了搜索中的土匪。
“那發出聲音了。”
“是那邊!快去找找!”
“快點!”
段木緊咬銀牙,收掉魂力,整理好衣冠,從隱蔽處走了出來。
“這出來了個人。”
其中一個山匪道。
“快把他抓起來,帶到老大那去。”
段木急忙舉起雙手,微笑道:“我正想去見見你們的老大,麻煩帶帶路。”
“嗯,行吧,先綁起來。”
這邊,土匪頭兒又暗自下了一道命令,他身邊的侍衛仍然圍著木屋,而自己則找了個木墩坐了下來。
“報!的們抓到了一個!”
“嗯?這快。”土匪頭子手臂架到大腿上,臉駕到拳頭上,悠閑地等待。
“頭,就是這人。”
其一道。
土匪頭子看了看段木清秀又有一絲迷之微笑,頓時好奇了起來。
“你就是,來闖我地盤的人?”
段木答道:“怎能是闖,方才我路過此地,就遇見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事,還沒弄清楚,這不,就被你們抓了。”
土匪頭子道:“子,莫非你是是我們故意找的茬?話不要亂。”
段木道:“話出來了,就不會收回去。”
“既然你不承認你的過錯,那我也不講什情麵了。”
話音一落,不遠處觀望的人急得手死抓著木屋上的木塊,似乎將要捏的粉碎。
土匪頭子一聲令下:“屠夫!把他大卸八塊,然後扔到山林麵喂狼!”
旁邊一壯漢應道:“是!”
段木見勢,對土匪頭子道:“等等!”
“嗯?”
“請讓我把話完。”
土匪頭子擺擺手,壯漢見狀低著頭,倒退了回去。
土匪頭子道:“什話,如果是遺言的話趁早。”
段木道:“不是遺言。”
“既然你是為了維護你自己的尊嚴,那,事情就好辦了。”
土匪頭子撇眉道:“你怎知道事情好辦?”
段木撐直了身子,道:“你不覺得自己可恥嗎?”
“你這話什意思?”土匪頭子問道。
段木沒有立刻回答,反而轉向眾土匪,喊道:“朋友們,你們覺得我專門是來闖進你們的地盤的嗎?”
一個胖土匪道:“是頭兒讓我們做好準備,去抵禦什將要來臨的敵人”
土匪頭子衝那人罵道:“你給我閉嘴!”
段木絲毫不放過這個機會:“大家都聽到了吧,是你們的頭兒先讓你們來防備我的,如果真的如他所,那請告訴我,你們的頭是怎知道我要來襲擊的?又是怎知道我的進攻路線的?”
“這。”“呃。”“不好辦。”
眾土匪聲討論,不知如何。
土匪頭兒立馬喊道:“兄弟們,你們就這聽信一個外人講的話,快將他殺了,以報受傷兄弟的仇。”
“我知道這些,是因為我有先見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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