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逝的時光一去不返,流轉的隻有無盡的深情。
魂曆1850年,魔族大舉侵犯人族的領地,破壞了大大數千座城池,百姓逃難不斷,南方大部陷入瘋狂的戰火之中,人族四國國王雖結盟為一體,然魔族凶猛,不可思議的力量讓將士們心生懼怕,不敢迎敵。且金星帝國中那支剛組建不久的隊,因為一場戰役而折損,隊被魔族的一種神秘的法術而打垮,從而大大增加了正麵戰場的壓力,也致使金星皇帝對隊的投資功虧一簣,隊不知下落。
魂曆1855年,多年的戰爭使雙方進入疲憊的狀態,兩方總首領劃定界限,於東邊欒陽城與西邊蒲花山為界線,簽訂45年協議,雙方永不幹擾,整個社會呈現一副短暫的安寧。
淮州臨寧城。
陽春三月,柳絮紛飛。
《善香客棧》。
“喂,二哥,再來一瓶香香的雅酒!”
“誒呀,這位客官,我們店的酒進一次就被你喝完一次,我們就是再想賺些銀子,也不能讓你喝了。”
二緊張地看著桌子前板凳上的那人,大氣不敢出一下:
“這位客官,行行好吧,我們這的酒都被您喝了,那剩下的客官怎辦?況且這臨寧城也不是就我們這一家酒店,您可以上別家再找比我們這兒更好的酒。”
那人聽了,閉著雙眸,暈乎乎地道:
“不,我不管,就你這家最解愁了,就你這家,最解愁了。”
完,那人“砰”一聲倒在桌前。
“誒,這姑娘,又醉倒了”
店二心地收拾著酒杯和數不勝數的瓷酒瓶,轉身離去。
一人在酒館的某角落,穿戴著鬥笠,注視著這一切,他雙手抱胸,徐步上前,右手輕拍那姑娘肩部,輕聲細語道:
“嘿,姑娘,姑娘,看看我。”
一束黑影閃過,電光火石間飄到了那一人身後,一拳打去。
隻見那人輕扶鬥笠,轉身一揮,黑影反身躲過,又是一拳打來。
那人劍眉一凜,右手離開醉倒的姑娘的肩膀,反手成爪,正好握住黑影打來的拳頭,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中黑影腹部。那黑影踉蹌後退,一束烏黑的長發率先亮相,身著黑衣,神態略顯怒意。
那黑影開口話:“咳咳,!你要對這女孩做什?”
那人微笑起來,俯身撿起地上的鬥笠,蓋在頭上,答:
“你又為何無緣無故偷襲於我?”
黑影正經的道:
“我看你待在那一動不動,眼睛一直看著這名女子,定是心懷不軌,見她大醉,便想擄走對嗎?”
“,這位公子,吾本來就相識於這位姑娘,不信,你大可等她醒來辨別我相,而不是先動手解決問題,而且,你看看這時間,光化日的。”
那黑影單單看著這人,又聽聞店外鳥鳴之聲,心生尷尬之意。他站直了身子,扁著嘴道:
“呃,這位公子,是我魯莽了。”
“不必多禮,你也是一位好人,且等姑娘醒來,我們自見分曉。”
話音未落,桌前姑娘嘟囔著酒之類的話語,把頭抬了起來,雙眼微睜,伸了伸細腰,右手捂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哈哈。
“二哥,二哥,我的酒呢?怎還沒有來?”
姑娘望著空空如也的餐桌,失望不已。
“嘿,這位姑娘,你可認得我?”
“嗯?”
姑娘站了起來,美瞳睜大了些,審視著身前鬥笠男子。
那人摘下鬥笠,露出一副少年模樣和一個和藹的微笑。
“啊!你是,你是唔”
姑娘話未全,那人立馬扔了鬥笠,就用手掌輕柔的捂住姑娘的嘴,然後放開手,囈語道:
“這不方便,走,我帶你去個偏僻的地方。”
姑娘微微點了點頭。
輕柔的陽光不經意灑在了少年的臉頰上,並目送著兩位後生離開客棧,來到冷清的街外。
兩人剛一立定,女孩立馬要擠出眼淚來:
“子龍,這些年你都去哪了?”
少年沉寂了,不久道:
“你過得如何?”
“我很好,現在是一直住在城郊外的山林中隱居,勉強過活。可是,子龍,你呢?”
“我啊?誒,都過去這些年了,我也不想再道來那不堪的往事了。”
少年有些許沒落,但在陽光下卻不失朝氣,樂觀淡然。
女孩抹了抹眼角,回憶道:
“當日,我知曉了你們的事後,我也不再留戀這個軍營,但我知曉的時間已經是好久之後了,想是那皇帝故意做的,所以我就迷倒了看守,獨自一人跑了出來,追尋你們的下落。”
女孩頓了頓:
“其他人呢,你知道都在什地方嗎?”
“嗯,我曉得。如今已是太平年間,我也不想要再投身於軍中,唯有一事須做了斷!”
女孩皺了皺眉:
“還是那件事。”
“我還可以聽到他那熟悉的話語,像是幻覺,又不像是幻覺。深刻於骨,痛徹心扉。”
他威風的身姿,流露出不可言喻的氣勢與氣質,而那女子身上透著淡淡青綠,顯得自然純真。
是的,此二人就是趙雲與碧蓮。
“碧蓮,今後,你打算何去何從?”
碧蓮臉龐微低,手摸著下巴道:
“現在我們不從軍,就相當於與朝廷作對,無處可去,隻好躲在這,安逸度日罷。”
“你還記得我們當初的承諾嗎?”
趙雲眼光一凜,碧蓮突然瞳孔縮,憶起了當日之言。
“不,我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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