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卌五次
小年對種花家來說還是一個比較重要的節日雖然一般都不放假
夏院士和桑教授往年還是比較重視的,不過今年因為夏醫生說綠間醫生小年那會兒好像有個什挺重要的交流會不大可能回國,重女輕男的老爺子和老太太,狠心地丟下兒子回老家江北參加一個親戚的婚禮去了。
本來二老還想拐走皆川夏,但皆川夏掐指一算二老還打算在江北溜達一圈說不得就要在那邊小住三五天等某人出差回來見不到她人,嗯,後果不敢想。
於是,她以“沒人陪過節,小舅舅好可憐”為由給拒了。
她挽著桑教授撒嬌那會兒夏周就坐在餐廳喝粥嘴上什沒說當天晚上皆川夏就喜提香包。
收到包包的時候頂著小舅舅那種“果然沒白疼你”的溺愛眼神,皆川夏真的好心虛啊。
於是睡前和男朋友視頻的時候,她便提了一下。
“舅舅喜歡什呢?”
她沒有領悟到他用的是舅舅,而不是你舅舅的微妙,倒是趴在枕頭上,很認真地思考了一會,才不確定地說:“收集名酒?”
“嗯。”男人薄唇微掀,了然地微笑,“知道了。”
大洋彼岸還是白天,鏡頭的赤司征十郎,穿著簡單的白襯衫,瘦版,小尖領,紐扣一直係到喉結下方,禁欲又斯文。
然後這樣溫柔地看著她笑,真的好看得過分了。
她抿著嘴,指尖蹭著手機殼的邊緣,似漫不經心地問,“你什時候回來?”
“想我了,嗯?”男人低低聲地笑。
她戴著耳機,他低柔的笑,像根細細的羽毛,輕輕騷著耳朵,癢癢的,耳朵微微燙。
“才沒有。”被人看透,她散著熱氣兒的臉,埋在櫻粉色的枕巾,腦袋在枕頭上拱啊拱,不給他看,“小舅舅小年夜帶我出去吃飯,不是怕你回來找不到我嘛。”
“嗯。”赤司隻是微笑,假裝被她說服,“最快也得下周二。”
“下周二?”皆川夏抬起頭,因為她剛剛一頓亂拱,睡衣的衣擺被腿壓住,她這支起身子,領口被扯得大開,細細的,瑩潤又白皙的頸子下,兩團柔軟的豐腴,偷偷摸摸又招搖地闖入男人的眼底。
她膚色極白,在燈光下,更勝凝脂。
赤司征十郎眸色微暗,長腿不動聲色地交疊起來,打開身旁的車載冰箱,擰開一瓶純淨水。
皆川夏對此毫無所覺,因為她去翻手機日曆去了,“下周二的話,臘月廿四,那我可以安心和小舅舅”
她關掉日曆,現視頻那頭的人,微微仰著頭,斯斯文文地喝水。他下頜棱角分明,脖頸修長,皮膚又白,吞咽時喉結滾動,領口的扣子偏偏又扣得一絲不苟,又正經又欲的感覺。
然後她腦子一熱,卡殼了。
糟糕,她是不是被他帶壞了&p;;&p;1;
“怎不說了?”冰水一飲而盡,男人抿了抿唇,長指勾過瓶蓋,慢條斯理地擰上。
“”說什?
說她色令智昏,一下子忘記自己要說什了嗎?
才不呢,他會驕傲的。
“你不說的話,那不才有話要說。”赤司征十郎身體放鬆地往座椅一靠,垂下眼簾,勾著唇淡笑。
他唇色薄淡,沾著點水,潤澤又色氣。
“呃?”
“你現在,算不算是”他含笑沉吟了會,壓低了嗓音,啞聲問她,“燒浪小野貓激晴在線陪聊?”
他之所以這說,是因為她前一天晚上換新電話卡的時候,一時興起,給他了條短信:“燒浪小野貓激晴果聊,身嬌體軟,人美聲甜,價格公道,預約從。”
色色的小廣告出去沒多久,她電話響了一聲,點開一看,是銀行來的轉賬提醒。
個十百千萬
一筆巨款啊!
這多錢,除了某個人,一般人還真沒有
皆川夏無語地登6上銀行,正準備把巨款轉回去,忽然收到了一條回複
“小野貓,別浪。
把你答應給讀者的番外寫了。
乖”
現在居然因為這個,被這人嘲笑了。
大豬蹄子。
她露出八顆牙齒,端莊地微笑:“現在是可愛貓在線端莊陪聊。”
男人輕聲笑出聲:“你確定?”
他別有意味的話語,讓皆川夏後知後覺地低下頭。
啊啊啊!
走光了啊!
小姑娘“嗷嗚”一聲慘叫,以頭搶枕頭。然後,她一邊悲憤地撞著枕頭,一邊伸手摸到手機,關掉了視頻通話。
嗚嗚,這個壞人。
再陪聊是狗!
在皆川夏勤快地碼字中,喜氣洋洋的小年很快到來。
下午的時候,她親媽帶著繼父綠間醫生,拎著大包小卷殺到門口,她給他們開門,夏醫生還美滋滋地問她:“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確實很驚喜很意外。
她接過母上手的市拎袋,隨口問:“你們什時候回來的?”
夏醫生說:“我們淩晨到的,所以就沒跟你說。”
淩晨的話,她大概睡得仿佛死豬,沒通知她也好,皆川夏想,不愧是親媽,體貼。
哪知就聽夏醫生接著說:“畢竟告訴你了,我今早就不能好好補眠了。”
“”好得很,不愧是親媽
皆川夏無話可說,跟綠間醫生寒暄了兩句,問明白了今晚的菜單,她就汲著拖鞋啪嗒啪嗒地去了廚房,蹲在地上摘豆角。
才摘了兩根,夏醫生單手拎著個電動剃須刀,一驚一乍地從衛生間跑出來,“知薏,你的化妝台上怎有男人用的東西?”
皆川夏懵了,她站起來,走到夏醫生身邊,將剃須刀接過來,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感覺吧,她貌似看過赤司用過這個。
不過,他的東西,是怎混到一堆化妝品去的?
皆川夏不由有點好奇:“你在哪找到的?”
“化妝台下麵那一層。”
皆川夏囧了
真不愧是能現她親爹出軌的女人啊。
這細致入微的偵查能力。
夏醫生看著她,微笑道:“你和男朋友同居了?”
皆川夏心中一震,下意識說:“沒有啊。”
否認完以後,又莫名地心虛,真不知道心虛什,她明明說的是實話。
夏醫生說:“那就奇怪了,這個牌子,不像夏周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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