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能明有仁所想有錯。
畢竟,明中信的私心中確實有一絲這種想法,但他還真的料錯了明中信,如果明中信真下了決心要鏟除那彌勒會,隻要憑他的手段,再加點猛料,彌勒會根本就不會存於這個世上,不過,他並不想破壞這個時代的平衡,那樣的話,也許就對自己的目標有所妨礙了,他豈能這般短視!
他真正擔憂的另有其事。
當然,他現在也不想讓人知曉,隻能自己默默承受。
就在明有仁與蘭馨兒還在等著明中信想通的時候,突然,明中信居然消失了!
在這重要之時,他居然消失了!
明家上下找了個遍,卻找不到他的任何蹤影。
在這般要他下定論之時,他居然失蹤了?這下,明家的盟友又齊聚於明宅當中,他們是被明有仁派人請來的,隻因為,明家找不到人,這些地頭蛇也必然能夠找到,更何況,其中還有石文義與張采這兩個特務頭子,明有仁也是萬般無奈,才想起向外人求助的。
一番暢述,大家知曉了這件事,一時間,沉默了。
畢竟,此乃明中信自己的家務事,他們作為外人,如何能夠做主!雖然他們一定能夠找到明中信,但明中信既然想躲,必然是不想讓人找到,咱們如果找到,那不是在拆明中信的台嗎?
但是,在他們看到梨花帶雨,哭得不成人樣的蘭馨兒時,他們心軟了!
再加上明有仁從旁添油加醋,大家隻好作出承諾。
霎時間,各府征騎四出,找尋明中信。
當然,大家是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
畢竟,此事事關明中信的名聲與蘭馨兒的清譽,如果此事宣揚開來,那對明中信可真的是極大的打擊啊!
要知道,現在他不僅是準備待考科舉,而且還是陛下親定的太子伴讀,那對人品可是要求極其嚴格的。
如果被人知曉,隻怕不隻是這份太子伴讀的榮耀會被清除,隻後明中信的科舉之路也會荊棘遍布,甚至可以,明中信的科舉仕途會被毀掉的!
故此,明有仁之前就提醒過大家了,當然,即便他不提醒,大家也不會那般張揚。
還別,大家出手,消息手到擒來。
但大家這下可尷尬了!
隻因為,明中信所處之地實在是令人無比的難以置信!
一時間,大家居然不敢向明有仁稟明,反而是齊聚一堂,商議對策。
“石大人,你什?”劉大夏滿眼震驚地望著石文義,一臉的難以置信。
石文義更是滿目的無奈與懊惱,點頭應道,“您沒聽錯,中信現在在環采閣,與語嫣飲酒作樂,簡直是樂不思蜀啊!”
不由得,大家齊齊將目光投向了張采。
畢竟,之前張采與語嫣才是一對好不啦!現在明中信居然與語嫣搞在一塊,實在是令大家無比的震驚!
張采又如何自處?
此時的張采,滿麵悲憤地望著石文義,仿佛是在埋怨石文義怎會將此事宣揚出去,又好似在怨恨明中信,居然奪人所愛。反正就是表情悲淒到了極點。大家也同情到了極點。
但是,大家轉念一想,不對啊!如果明中信真的搶了語嫣,這張采為何不與之拚命呢?反而坐在這兒向大家表演悲慘,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據大家所知,這張采也是一個渾不吝啊!如此奇恥大辱,他豈能安坐於此?
“行了,別表演了!”旁邊的石文義看不下去了,隻能揭破這其中奧秘。
張采瞬間收回了表情,一臉的淡定!
這下,大家知曉了,此中定然還有隱情,劉大夏更是雙目圓睜,惡狠狠盯著石文義,如同要將他吃掉一般。
“劉大人,劉大人!”石文義連忙陪笑道,“這是中信的意思,這是中信的意思!與咱無關!”
中信的意思?劉大夏有些懵,這怎會是中信的意思呢?這樣耍咱真的好嗎?
“中信的意思是,先讓劉大人體驗一把那種震驚的心緒,隨後才好演得更像啊!”石文義連忙解釋道。
“演?”劉大夏更懵。
在座的諸位也是滿臉懵逼,這是什套路?明中信為何要這般安排,難道,這其中還有何關竅?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張采接上話茬道,畢竟,他作為當事人之一,話更令大家信服。
一時間,大家將目光投向了張采,等候他的解釋。
“這真的是明中信的安排!”首先,張采將事情歸咎於明中信身上,以便讓大家不將帳算到自己的身上。
“中信現在想的是,讓我先行向大家請求原諒!”著,張采一躬身,向大家行禮。
“行了,待事情清之後再談原諒!吧!中信打算做什?如何做?”劉大夏麵沉似水,衝張采道。
一時間,大家紛紛點頭,是啊,事情都不知道,如何原諒?又要原諒什?
張采則不管,他隻要將明中信的吩咐完就行,至於大家原不原諒,不在他想的範圍之內。
“其實,中信最大的請求在劉大人身上!讓我無論如何要請求您的原諒,還有,請您一定要幫這個忙?”張采陪笑道。
這下,大家不看他了,紛紛看向石文義,畢竟,相比於張采,大家更相信石文義,也更願意相信。
石文義鄭重其是地衝大家點點頭,承認張采所言為真!
一時間,大家麵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來,張采沒騙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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