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明中信心中也是無比的鬱悶,本來不過是自己內心中一件隱秘之事,自己想要將其隱藏,不想傷害到任何無辜之人,卻沒想到,居然鬧到了這般地步,還真是人算不如算啊!
這個問題不能再討論了。
“陸太醫,中信此病能否治愈?”明有仁沉聲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是啊!即便與明家祖上有關係又如何,現在最重要的是此病能否治愈,其他皆是細枝末節!
大家皆是望向陸太醫。
“我再診斷一番!”陸太醫壓力山大,畢竟,這多的人看著他,他自然是不敢輕易下決斷。
陸太醫摸著明中信的腕脈,細細體查著,久久,不言語。
眾人雖然心中焦急,但卻也不敢出聲打擾於他,隻是將希冀的目光投向陸太醫。
至於明中信,卻是微微閉目,靜靜等候陸太醫診斷。
“唉!”陸太醫未語先行輕歎一聲。
這一聲歎息令眾人心中一沉,顯然,情況並不樂觀。
陸太醫環視一眼大家,沉聲道,“諸位,恕陸某無能,此病隻能維持,要想根治,根本不可能!而且”
到此處,他停頓一下。
“怎樣?”明中遠不由得問出了聲。
“而且,明家主的身體正在日益衰弱,而且清晰可覺。”終究陸太醫沒辦法隱瞞實情,否則,有違他的醫德。
明有仁如遭雷擊,一跤跌坐於椅子當中,麵無人色,目光呆滯。
明中信卻是麵無表情,看著大家,沉聲不語。、
“明家主,你覺得如何?”陸太醫望向明中信沉聲道。
一時間,大家的目光投向明中信,顯然,大家是在看明中信究竟有何意見。
“陸太醫,你覺得,明中信之症如何治療,是否有希望?”明中信沉聲問道。
陸太醫滿麵無奈,沉聲道,“其實,陸某沒有任何方法!”
“真的沒有什方法嗎?”劉大夏等齊聲問道。
陸太醫緩緩搖搖頭道,“陸某醫術有限,沒有什辦法!”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滿麵淒然,要知道,既然連太醫都沒辦法,那自然是機會渺茫了!
而此時,包括陸明遠,也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佛度有緣人!現在明中信已經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救活,那,隻怕這明氏集團也會順勢土崩瓦解,畢竟,這世界離開了誰也還是會不停止的運轉啊!如今明中信命在旦夕,大家自然會找其他的出路了!
但在座之人卻又不想就此放棄,明中信雖然已經病入膏肓,但是,他之前取得的成就卻是令大家無比向往。
他們也希望,明中信能夠再掀起什不可思議之事,能夠力挽狂瀾,拯救自己。
然而,這就是一個空中樓閣,根本沒有什依據。
就在大家齊齊望向明中信之時,明中信苦笑著,“不用看我,如果我有辦法,我也不會如此做了!”
瞬間,大家才想到之前討論之事,事到如今,蘭馨兒之事已經屬於細枝末節了。
至此,他們也明了明中信的苦心,他那是不想讓蘭馨兒守寡一生、痛苦一生啊!
此時再想之前明中信所為,大家一陣心痛,原來,明中信居然是背著罵名為別人著想,這家夥,還真是!大家此時的心情難以言諭,既心疼明中信,又心中無力,為自己幫不上忙感到無比的自責。
“行了,事已至此!”劉大夏發話了,“陸老弟,不知道中信的病能否以藥石維持著!”
“這!”陸太醫沉吟一下,“唉,罷了,陸某試試吧!”
“那就有勞陸老弟了!”劉大夏拱手道。
“慚愧,慚愧!”陸太醫滿臉無奈道。
“陸太醫,依你所見,中信此病還有多長時間?”陸明遠拱手道。
此言一出,大家瞬間色變。
從知曉明中信此病無法治療之後,大家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他們卻不敢問出口,畢竟,那個問題太過殘酷,如果他們知曉明中信的時限,隻怕他們還真心無法承受,所以大家才沒有問出口。
此時這層窗戶紙卻被陸明遠捅破,故此,大家紛紛色變。
陸太醫卻是一臉的為難,看看陸明遠,緩緩道,“依明家主身體衰弱的情況,還無法判斷,畢竟,人體奧妙異常,不是一時一地能夠判斷的!”
“好了,大家不要再糾結此事了!中信心中有數,如果時日無多,會向大家報告的!”明中信打圓場道。
陸太醫一聽,輕舒一口氣,是啊,壓力太大了,要知道,他根本無法判斷出明中信的衰弱程度,至於時日,他更是無從判斷。
陸明遠一聽,深深看了明中信一眼,住口不言。
劉大夏卻是深鎖雙眉,望著明中信,眼神漸漸變為灰暗,那絲痛惜之情令人見之動容。
明中信自然見到,心下不忍,但卻強自忍住,不再看他。
“中信啊!”明有仁突然淒然地叫了一聲。
明中信轉頭看向他,呀,卻隻見明有仁此時的麵色瞬間老了有十歲,麵容灰暗無比。
明中信鼻頭一酸,心中暗歎,拱手道,“族叔,有何吩咐?”
“你,你真的覺得身體不行了?”明有仁聲音發顫地望著明中信,仿佛在期盼這一切事實能過明中信的口證實,實乃是噩夢一場!
然而,明中信卻是堅定地搖搖頭,肯定了之前的一切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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