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頭絕不會再二話!”劉大夏補充道。
明中信看看激動的劉大夏,緩緩點點頭道,“劉老不用如此,到時,隻要理解中信,中信也會留一線的!”
“名單老劉頭回去就準備,立刻就會送來!”劉大夏點頭道。
“劉老還有什要的嗎?”明中信笑笑。
“這?”明中信此言一出口,劉大夏眉頭一皺,反而有些躊躇起來。
明中信一愣,心中暗道,還真有?
“中信啊!”劉大夏看明中信一臉的疑惑,遲疑片刻,終究出了口,“不知道你可還記得那老李頭?”
老李頭?明中信瞬間了然,這是的李東陽啊!
“怎,難道李老也會對中信下手?”明中信眉頭一皺,直言問道。
“那倒不是!”劉大夏連忙否認,“我是,老李頭也不是孤家寡人,你也知曉,他那一幹子親戚可不是省油的燈,到時,不定就會給你找麻煩!就是不知道你?”
著,他猶疑地望著明中信,不敢再行下去。雖然他知曉李東陽與明中信心中的疙瘩,也一直在想辦法為他們解開,但卻收效甚微。畢竟,之前是李東陽將事情做差了,怨不得人家明中信,道不同,不相為謀,人家明中信做得對!
相信李家人中必然有人不開眼,看不慣明家的利益獲得方式,想要在其中分一杯羹也不足為奇,怕的是將明中信得罪死了,到時,誰也救不了他們。
而自己與李東陽卻是份屬同僚,還是一衣帶水的交情,豈能坐看李家人受害,也隻能厚著臉皮為李東陽出一把頭了。就看明中信如何應對吧!
明中信麵色凝重,直愣愣望著劉大夏,閉口不言。
“如果你為難就算了!”劉大夏見明中信此表情,落寞道,“畢竟,是老劉頭強人所難了!而且,那老李頭太過欺負人,之前就做差了,此番再有紕漏,就讓他們李家付出代價吧!”
明中信有些又好氣又好笑,這老劉頭,話話外那意思就是在堵自己,還不為難咱,這不是為難是什?
“劉老,行了,就不要再演戲了!”明中信沒好氣道。
“怎是演戲呢?明明是那老李頭做差了事情,你不買他的帳也就罷了,不用給他麵子!揍他丫的!”劉大夏深入劇情,咬牙切齒道。
還真是表演上癮了!明中信好笑地望著他,不再言語。
劉大夏一見明中信不接茬,他也有些尷尬,畢竟,演戲得有人看,有人聽才行啊!人家都已經看透了自己的戲,還怎往下演!於是,他隻好訕笑著停下了言語。
“怎?不演了?”明中信望著他,一臉嚴肅地問道。
劉大夏訕笑一下,輕輕搖搖頭,不再言語。
“李老嘛?”明中信邊思索,邊整理話語。
“這樣吧!除了李老直係親屬之外,其他親屬故舊一概不管!如果他們犯我,我必犯他們,也算是找回一點公道吧!”
什?劉大夏一聽,麵色瞬間變色,要知道,李東陽的門生故舊可比自己要多得多,如果隻是李家直係,隻怕大部分得被明中信一鍋端了,隻因為,李東陽隻能管得了自己的一些門生,故舊他則無法左右,到時,免不了有人要對明家下手,到時,依明中信那殺雞駭猴的想法做法,將李家的門生故舊殺個遍地血流,那可就難看了!
到時,自己也沒辦法交待啊!
“中信啊!”劉大夏滿麵誠懇地望著明中信,以一種甜得能膩死人的語氣叫道。
明中信一聽,激靈靈打個寒顫,怪異地望著劉大夏,他可沒想到,劉大夏居然能夠發出這般膩人的話語。太詭異了!
“中信啊!你”
“停!”未等劉大夏再行發話,明中信摸著全身的雞皮疙瘩,舉手製止了他,“劉老,別這樣,我答應,與你一樣!”
什?劉大夏愣神了,與自己一樣,這是什鬼?
隨即,他反應過來,與自己一樣,那就是,李家與自己的待遇一樣,可以先行將名單給明中信,他會給這個人情的,這個驚喜可有點大!一時間,他居然激動得不出話來。
“行了,劉老,我都答應你了,你就收起你這‘攻擊武器’吧!”明中信卻是連連擺手道。
“中信啊!”劉大夏變音地一把抓住明中信的手叫道。
即便劉大夏已經恢複了正常聲音,但明中信依舊無法自主地激靈靈打個寒顫。
“我必會向老李頭為你爭取一些利益的!”劉大夏語無倫次道。
“罷了,我可不稀罕!”明中信抬手製止了他。
“那可不行,這事聽我的!必須得敲老李頭一竹杆!”劉大夏堅持道。
“行了,由你!”明中信見他堅持,也不為已甚,反正自己不會要的,由他操作吧!
劉大夏眼珠在滴溜溜亂轉,顯然在想如何敲李東陽一竹杆!
明中信也不催促他,拿起旁邊的茶杯,緩緩品茗,也靜待劉大夏回過神來。
“對了!”劉大夏終於緩過神來,望著明中信,正色問道,“中信,太子此來與你了什?可有陛下的意思?”
明中信搖搖頭,“太子倒也沒什,而且此來也不是陛下之意,必然是太子私下的行為,因為,他自始自終就沒提過陛下,如果是陛下讓他來的,他必定會向我邀功的!”
喲!劉大夏一愣,雖然他知曉太子與明中信關係不錯,但明中信居然如此賭定,顯然是在留心太子,難道,他真的有心做這太子伴讀?
劉大夏心中暗暗奇怪,論,明中信應該不是那趨炎附勢之人啊!不對,必然不是!那他的意願究竟是什呢?難道隻是單純地想與太子親近?不對,如果真的目的單純,他豈會如此關心太子的行為?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他知曉,明中信必然有自己的考慮,日後自然知曉,現在就不深究了!
“還有呢?”劉大夏將這個念頭放過一邊,繼續追問道。
明中信看看劉大夏,欲言又止。
這下,劉大夏看得清楚,明中信顯然有話要,而且是太子所言,他瞬間來了興趣,畢竟,太子除了吃以外,還與明中信有其它話語,這可就稀奇了!畢竟,他知曉,太子每次來,隻是為的吃食,此番雖然有維護明中信之意,但太過明顯,也顯得太過幼稚!而今,他居然還有別的用意,這可得深究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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