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怎樣?”荒天來到了有些混亂的糧倉,然後對著正在記錄的人員問道。
聽到荒天的詢問,士兵將手中的筆放下之後說道:“因為我們對防火工作準備得十分充分,所以這一次敵人的突擊造成的損失十分有限,隻損失了不到百分之五,這是在可控範圍之內。”
“嗯,不過今後還是要將防備工作做得更加紮實,這一次敵人居然偷偷摸進了我們的營地,說明我們的防禦還是有很大的漏洞。”荒天點了點頭說道。
“是,我們會加強防禦工作的。”士兵拍著胸脯說道。
“對了敵軍主將拷問得怎樣了,招了嗎?”荒天又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哦,方大人已經過去了,想必拷問出來了。”士兵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不過忽然想起了方寒之前從這走了過去,而且再聯想之前方寒拷問兩個敵軍斥候時的場景,士兵便指向了關押敵軍主帥的營帳。
“哦,又開始了嗎?”荒天雖然很讚賞方寒冷酷的拷問,不過場麵過於血腥,所以荒天手臂上難免起了雞皮疙瘩。
拉開帳篷,雖然外麵已經天亮了,不過帳篷的燭火不多,而且又是緊閉的環境,因此這個歌帳篷看起來死氣沉沉的。
“都說了嗎?”荒天看著方寒此時正坐在板凳上寫著什東西,於是開口問道。
“都說了,原本我還以為敵軍主帥好歹能夠給我們火騎兵造成一點麻煩,應該是一個英雄人物,我不使出絕招他是不會開口的,結果我還沒有開問,他自己就將所有東西說出來了。”方寒停下了毛筆,抬頭對著荒天說道。
“這慫嗎,一下子就將所有東西都說出來了,不會是有詐吧?”荒天看著一邊被掛在十字架上的敵將然後對著防寒說到。
“應該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人能夠在我眼皮子地下說謊,尤其是我還拿著刀子。”方寒自信的說道。
“是交脛國哪的駐軍?”荒天拿起方寒桌子上的野果子吃了一口後繼續問道。
“就是你讓陳林今天早上去除掉的那一支敵軍,不過現在看來也沒有必要派陳林去作戰了,現在敵人肯定是一些老弱病殘,一旦聽到風聲之後便會作鳥獸散,不必浪費力氣了。”方寒建議道。
“嗯,也確實不用再去了,隻是陳林要是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又要抱怨沒有單獨作戰的機會了。”荒天點頭同意了方寒的意見。
“唉,對了你說陳林會不會已經出去了,雖然之前打了一場,不過現在早就天亮了,要是他真的帶著出去了那才是鬧笑話了。”荒天突然想起了自己給陳林的作戰時間是早上出發中午觸敵半夜回營寨。這陳林要是求戰心切,說不定已經跑出去了。
“呃,我看有可能。”
方寒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撈起帳篷的簾子望了望外麵的時辰說道。
“我去,國建你快去看看陳林走沒走,要是沒有多遠你就去叫他們回來。”荒天連忙對著守在外麵的楊國建說道。
將自己忘掉的作戰任務連忙收回後荒天終於是將目光鎖向了被俘的敵軍首領。
“唉,我說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你怎能夠統領一軍呢?雖然隻有一千人,不過已經算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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