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暗了下來,簾內依舊可以聽見陣陣的喘息聲,兩人長發交纏在一起,散落了一床,朱由校眯著眼睛,趴在床榻上,高永壽俯身上去,低聲喘氣,不再有動作。
朱由校扭頭瞧了一眼,那人想必也是累了,閉著眼睛,趴在肩上,一動不動,隻是剛消停了片刻,高永壽火熱的嘴唇又貼了上來,啃咬著朱由校的肩頭,帶著嘖嘖的水聲,“知道錯了嗎?”
“朕何錯之有?”朱由校眯著眸子,疑惑的看著高永壽,這人莫不是又要翻臉不認人了。
高永壽睜開眼睛,凝視著朱由校,良久後,輕聲道:“為什要對我這好?”對我太好就是你最大的錯誤。
朱由校的臉色頓時緩和了許多,仰頭封住高永壽的嘴唇,因為朕喜歡你啊,朕對你好,不需要任何其他原因,就是喜歡你,就要這寵著你,不管你喜不喜歡,都要受著。
一陣接著一陣的浪潮後,兩人總算是平靜下來,耷拉著眼皮,安靜的聽著對方的呼吸聲,高永壽一隻手橫過來,輕撫著朱由校的下巴,跟其調侃道:“在牢中時聽聞你染了風寒,如今見你身體甚是硬朗,何來一點病態。”
朱由校哼笑了一聲,甚是甜膩道:“朕隻要一見到你,所有的病都好了。”
“真沒想到,微臣還有這番作用。”高永壽話音中帶著笑意,但朱由校聽了這話,心中有些不悅,輕輕的咬了口高永壽的手指,“還敢跟朕稱臣。”
高永壽並未著急移開手指,將手指放在朱由校口中細細廝磨,語調及其輕柔的問,“那我該稱你聲什?”
“嗯”朱由校口中被異物侵入,支支吾吾了半,也聽不清楚他在什。
口水順著朱由校的嘴角溢出,泛著點點星光,高永壽抽出手,俯身下去將嘴角的點點星光舔舐幹淨,嘴一張一合吐著氣,警告身下的人,“你以後也隻能對我一個人好。”
朱由校輕聲笑了笑,我以後隻對你一個人好,那你呢?你能隻對我一人好嗎。
乾清宮宮外站著一黑衣人,臉上戴著銀色的麵具,在月光的反射下,發出詭異的光,那黑衣人正望著宮內燈火通明,皇上命他去牢中救一人,他去了,可牢中空無一人,想必那人是在此處。
貴妃娘娘懷上龍嗣,大赦下,本應普同慶,但翌日的早朝卻異常的低沉,群臣麵色難看,紛紛進言,高永壽禍害皇子,實屬大逆不道,不應被釋放,應當處死。
朱由校對此甚是惱怒,“貴妃娘娘懷的是大明江山的子嗣,朕特大赦下,普同慶,感謝上蒼眷顧,眾愛卿對此可是有什意見?”
朝堂下眾臣麵麵相覷,無一人敢再進言,朱由校臉色沉到底,“既然眾愛卿都無異議,那退朝。”
“皇上,老臣有一事要。”魏忠賢上前一步,恭敬的作揖。
朱由校停下腳步,看著魏忠賢,“魏督主有何事要?”
“自古以來,君臣關係雖可以近,可畢竟有別,高永壽自出獄後,就被皇上囚禁在乾清宮,乾清宮為皇上休息,處理政務之處,老臣認為這實屬有些不妥啊。”魏忠賢停頓片刻,抬起頭看向朱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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