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妃的身子十多天也該好了,朱由校再去看望時,卻被勸阻在門外,“皇上有所不知,容貴妃的身子雖好些了,可又染上了咳疾,咳疾是傳染的,皇上還是不要進去了。”
朱由校臉色一變,“咳疾?這是怎回事?”
太醫連忙跪下,“請皇上恕罪,容貴妃本就身子骨弱,因感染風寒,連日咳嗽,這才落下病根,微臣定當全力為娘娘醫治。”
“這病要多久才能痊愈?”
“這...”太醫臉上很糾結,支支吾吾,遲遲未回話,朱由校震怒,指著太醫,“朕問你話,為何不答?”
“皇上息怒,娘娘如今這病隻能先用藥控製著,然後慢慢調理,若是想完全痊愈,還需看娘娘的身子骨如何,此外——恕微臣直言,娘娘這咳疾帶有傳染性,以防萬一,皇上需下旨,將景陽宮需隔離起來,外人不得進入。”
朱由校瞪著太醫,“她的病當真有你口中這般嚴重?”
“咳疾確實嚴重,若是不謹慎些,傳染到別的宮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朕知道了。”
宮人多嘴雜,任容妃得了咳疾的事頓時傳遍宮內,昔日與貴妃交好的幾位貴人也不願再去景陽宮看望,景陽宮一時間冷清下來,後宮的人情冷暖倒都還是小事,關乎到太子的撫養問題,傳到朝前,成了大事。
“貴妃娘娘身子抱恙,無力撫養太子,太子常住乾清宮也不是長久之計,還望皇上能在後宮之中選得一位賢良淑德的娘娘,將太子過繼到其名下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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