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纏繞，你追我趕，直到呼吸不暢才肯分開，隻是稍作分開，又纏了上來，朱由校找準地方，狠狠咬住，高永壽吃痛，悶哼了一聲，本能的想抽離，卻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抑製在懷中，動彈不得。

    血腥味慢慢湧上來，朱由校鬆開牙齒，看著高永壽潮濕帶血的嘴唇，指腹輕輕掃過，“痛嗎？”

    高永壽搖頭，“不痛。”

    朱由校笑笑，手伸至高永壽背後，緊緊的將其鎖住，“騙人。”

    高永壽無言以對。

    “心是不是恨我了？”朱由校明知故問，隨後自問自答道“肯定恨了，我又何嚐不是呢，一想到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就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扔進地獄，永世不得複生。”

    千刀萬剮？高永壽眼睛無神的盯著遠處，心中很是覺得好笑，“那我現在這般模樣，你可解氣了？”

    朱由校臉色突變，但轉瞬即逝，很難讓人發現有何異常，“不過是毀了一張臉，讓朕如何解氣。”

    是啊，不過是一張臉，高永壽心中冷笑，曾經不過是削去塵根，做了太監，如今也隻不過是毀了一張臉，在高貴的帝王眼中，爾等賤命何足掛齒。

    “高永壽，你這條命是朕拿江山和白銀換回來的，日後再用的時候，務必注意些，切莫讓朕的江山白白拱手相送他人。”

    “自然不會白費皇上一片苦心。”

    朱由校抬眸，瞟了一眼，抓住高永壽的衣襟，將其扯到床榻上，二人疊交，相互觀望，默契的等待著，之前那些閨房趣事如今顯得有幾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