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黑色鬥篷的人走進一步,莫阮抿了抿嘴,被逼著退後了一步。
“回答我,是不是,要救人?”他沒有任何感情的問道,一旁的魂有些愣,莫阮怎會……“死老頭子,你想做什?……”魂衝上去,一把扯下長老的鬥篷,一張眉清目秀的臉呈現在他麵前,魂的嘴角抽動了抽動,這根本就是個黃毛子,怎是長老!
“你,是誰?”那人淡淡地問道。
“我是誰關你什事?”
“無所謂。”他拽著莫阮的手腕,走了出去,魂剛想追,卻被幽言和幽離攔住。“你們,為什不讓我過去?”
幽離攥緊了拳頭:“那個人不會傷害她的。”
莫阮被拉到了外麵,長老伸出手,莫阮的瞳色恢複成深黑,又注入一些法力在她體內。
冥若煙看著麵前的這個人,麵無表情的樣子實在是不想理會。
“冥若煙。”
剛想離開的冥若煙聽到那個人喊她的名字,又停了下來,轉身問道:“你認識我?”
那人冷笑:“怎,還想裝作不認識我?”
冥若煙緊閉著眼睛,根本不想看他。
那人又淡淡的道:“你,還想重建冥家?”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堅定。
“夠了!白懲,冥家家破人亡,下隻剩我這一個冥家人,怎可能重建冥家?何況以我的能力,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幽冥家族的秘密,你們還未查清楚,怎可以妄下斷語?”白懲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耳邊輕聲道“我離開冥家這多年,沒想到你變了這多。”
“那你為什要幫莫家的人做事,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在莫府多孤獨?”冥若煙掙脫開,麵前這個人,她早已當做仇人來看待。
白懲頓了頓,歎了口氣,終究還是個孩子,他離開冥府的那,剛好是冥若煙進入莫府的那,為了保護冥若煙,他隻能背負“叛徒”這個稱號。
“幽冥家族的事我自己會查清楚,不用你來管。”冥若煙離開,隻剩下站在那的白懲。
幽言靠在牆邊,給莫兀函注入法力,冥若煙走了進來,沉默不語。
幽言歎了口氣,白懲的事,他又何曾不知,如若不是為了冥若煙的安危,怎可能去讓白懲冒這個險。
幽言走進一步,將冥若煙抱在懷中,冥若煙的手緊緊地攥著他的衣服,咬著牙,兩行清淚打濕了他的衣服,幽言隻得安慰。
幽離衝著魂喊道:“喂,你,愣在這兒幹嘛,快去給兀函哥哥醫治。”
魂握了握拳頭,又鬆開,轉身給莫兀函醫治,白懲走進,道:“就你那微不足道的力量,想救他?不自量力。”
幽離拽了拽白懲的袖子,低聲到:“白懲哥哥,麻煩你救救兀函哥哥吧,他真的不行了……嗚……”幽離泣不成聲。
白懲的心很痛,他不想看到這些人狼狽的樣子,特別是……冥若煙。
白懲挑起莫兀函的下巴,將一顆丹藥喂進他嘴,莫兀函身上的傷痕變淺,逐漸清醒。
沒有傷痕做飾的莫兀函,倒是一表人才,若不是受到莫家的牽製,自己恐怕早就立下許多功了。
“啊,兀函哥哥……”幽離扶住他,莫兀函甚是虛弱,“他需要休息,你們先離開這。”
白懲一甩袖子,眾人消失。
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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