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見到了沈安的臉色,不解,於是便問道:“怎了?你在想什呢?是不是有什問題?”
沈安點頭:“是有一個問題,我覺得光易容還不行。”
妙手與衛瑾瑜疑惑的麵麵相覷,心更是滿腹疑問。
於是,衛瑾瑜便問道:“安安,你是發現了什問題嘛?出來大家分析分析。”
“對呀,我怎沒覺得有什不合適的地方呢。”妙手也附和道。
“瑾瑜,你將三人易容了這沒錯,可是你沒發現他們雖然易了容,但是並沒有身份?我擔心國師發現他們不見了,一定會全城搜捕他們一家三口的,這樣沒有身份的他們一定會成為懷疑對象的。”
沈安將她想的那些問題了出來,衛瑾瑜和妙手一聽,仔細的想了想,覺得沈安考慮的是挺周到的。
若是如此,他們不是白費力了嘛,衛瑾瑜想清楚之後便讚許的對沈安道:“嗯,安安考慮的很對,那接下來我們商量商量如何避開這個難題。”
妙手皺眉看著模仿先生的一家,眼有著為難,這不是獨孤國,他們在這可謂是孤立無援。
這是國師的地盤,要給模仿先生一個合理的身份可就不太好辦了。
若是在他們自己的國家,衛瑾瑜是皇帝,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他們操心,一個令下去就行了,可是在南宮國,他們連自己的安危都不能完全顧慮到,更何況給人弄一個身份了。
衛瑾瑜心也是與妙手一樣的想法,可謂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就在妙手與衛瑾瑜一籌莫展的時候,這時沈安了句:“我倒是有一個建議,不知道你們讚不讚同。”
衛瑾瑜急忙抬頭看向沈安道:“快看,是什建議。”
“是這樣的,我們可以將他們送往公主府做家奴,這樣一來他們的身份有了,國師就算要找人應該不會不會去公主府找吧,你們覺得如何?”
沈安環著雙臂,挑著眉毛,頗有信心的道。
衛瑾瑜一聽,思慮片刻,然後大讚:“妙計啊,安安的計策可謂是非常合理,就是要委屈你們了。”
衛瑾瑜對模仿先生道,模仿先生搖搖頭:“不委屈,不委屈。”他也知道此時能保住性命就是好的了,家奴就家奴。
南宮易入住國師府住了幾日,日日太平無事,國師也不急著找她侍寢,眾妾們雖然瞅南宮易不順眼,可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找她的麻煩,畢竟她還是個公主!
為了迷惑住國師,南宮易每日都是可以打扮的美豔凍人,豔冠群芳,可是每每遇見了,國師都是色迷迷的打量著南宮易,而後又微微一笑,借故離開了。
夜晚,南宮易出來查探情報,都看見國師的貼身丫鬟來偏院召美貌妖嬈的妾前去侍寢。
這日夜,國師的貼身丫鬟照常又來召美妾前去侍寢。
“蘭蔻姨娘,今夜國師要你前去侍寢,你快快隨我去吧!”丫鬟衝一個美妾道。
“啊!今夜輪到奴家了?太好了,媚,你再等等,俺再打扮拾掇一下,好讓國師相公他看的舒服。”叫蘭蔻的美妾心花怒放道。
“好,蔻姨娘,你快著點。”叫媚的貼身丫鬟道。
其他數十個妾聽的動靜,紛紛出來巴結拉攏媚。
“媚啊,什時候該輪到俺了?俺可有些日子沒有侍候國師了!”
“還有俺,媚,俺都快一個月沒有受幸了,這身子早就幹淨透了,相公再不寵幸俺,怕是又要來身子了,你給國師提提,俺早就洗的香噴噴,幹幹淨淨的等他寵幸呢……”
“哎喲,你個蹄子,忒不知道害臊了,你昨不是那事快要來了…你現在去侍候咱相公,想讓相公受晦氣是不是……你個蹄子,發騷了就去找角先生侍候你,別讓咱相公受你那汙穢………”
“就是就是……你該歇歇幾了……”
…………
南宮易聽見了眾妾的諂媚,羞得臉蛋酡紅,惡心的想吐。
可是她是來收集情報的,不接近國師,怎弄情報呢?她必須得靠近國師啊!
思考了一晚上,南宮易終於理清楚了,國師依舊猜忌於她,因此不敢對她親近。
若要弄取情報,必須得打消國師的猜度之心。
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南宮易決定出手了。
翌日一早,南宮易早早的起來,打扮的美豔非常,坐於正廳,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
“環,這都什時辰了!那些個妾室怎還沒有過來給本宮請安啊?!”南宮易押了一口香茶,衝國師給她的貼身丫鬟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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