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木妖嬈 本章:第 123 章

    此為防盜章, 購買全文滿80%即可第一時間查閱。    方睿坐到了床上,靠著床頭, 看著沈玉, 安撫道:“反正事情已經辦妥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聽到事情已經辦妥, 沈玉眉頭還是皺著下來,目光落在方睿捂著的胸口上,問:“傷得重不重?”    沒聽到方睿的回答,沈玉抬起眼看向他,隻見他靠著床頭雙眼緊閉,不知道是睡了過去,還是暈了過去。    沈玉看著男人臉上的銀色麵具,思索再三, 突然伸出了手, 手剛要放到麵具上的時候, 方睿卻突然出聲,語氣認真:“祖訓有言, 不管是女子還是男子, 把這麵具摘下了,就得成為自家的媳婦。”    沈玉的手一頓, 還是放到了麵具之上, 在那一瞬間, 方睿的呼吸都已經停止了, 心跳就好像是那一張弓上麵繃緊的弦一樣, 快要拉到了極限,時刻都有斷弦的可能。    沈玉的手雖然是放在了麵具之上,卻是麵無表情的挪了挪麵具,似乎是在調正麵具的位置,而後道:“麵具戴好,別等掉了的時候,懶在我的身上。”    方睿:……所以他剛剛瞎緊張什!    本來胸口上就中了呼延鎖雲的一拳,再加上剛才還被嚇了一嚇,這就是在傷口上麵撒鹽,火辣辣的疼。    方睿捂住了胸口,何止是傷口疼,心也疼,沈玉這難撩撥,他該如何是好?    見方睿捂住胸口,受傷不似作假,看著方睿的胸口,伸出手放在他的衣服扣子上,就要解他的衣服。    “就這著急成為我家的媳婦?”方睿壓著笑意。    到了這個時候,見他還有心情笑,沈玉瞪了他一眼:“你死在我這,我一個人搬不動你這具屍體,你要死就死遠一點。”    “……咳”方睿笑著才咳了一聲,就立馬用手把嘴巴給捂住了。    沈玉頗為疑惑的看著他,隨之認為他應該是因為擔憂外邊的人聽到邊聲音才止住了咳嗽,便沒有多疑,動手解開他的衣服。    看著沈玉解著衣服,方睿心底鬆了一口氣,沒有注意到就好,他方才咳出來的聲音是他原本的聲音,大概是沈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傷上麵,才沒有注意到。    扒開了衣服,看到胸口的地方黑紫了一片,沈玉抬起眼眸,眼中帶著驚詫的看向方睿:“你真的遇上了呼延鎖雲?!”    方睿胸口的地方,猶如臉大的一片黑紫色,黑紫色周圍還有如同樹根一樣分散的黑紅色的血管蔓延出來。    方睿話用了些力氣,道:“放心,就算是遇上了呼延鎖雲,我也做好了萬全之策,你完全可以放心。”    “什萬全之策稍後再,你坐著,我給你拿些祛瘀活血的藥過來。”完,沈玉就起來子在自己的行禮中找帶來的藥。    方睿地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想起剛剛和呼延鎖雲交手的時候,心口驟然一痛,這痛感就像是當初毒發那時是一樣的。    可是按照上輩子的時間,離他毒發還有兩年的時間,這心口突然一痛,痛得讓人匪夷所思。    難不成是因為他的重生加快了毒|發?    上輩子臥在床上,如同廢人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之中,方睿有那一瞬間慌神,沒有在床上躺過一年的人是絕對不會體會到那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就好像屋子外無論是刮風下雨都與自己無關一樣,自己隻能在床上等死。    正在方睿回憶的時候,一股涼意在受傷的胸口上麵開始蔓延開來,被這涼意涼得回了神,目光從沈玉認真的臉移到在自己胸膛上麵那一隻白皙且還柔若無骨的手……    就是心髒完全不跳了,看到這一雙手摸在自己的胸膛上,也立馬活蹦亂跳了,眼珠子隨著沈玉的手一直轉動著,壓根就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更是忘記了那些回憶。    男人本色,他也不例外。    看著看著,口幹舌燥,幹咳了兩聲,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看到方睿的動作,沈玉抬起眼,狐疑的看著他,問:“你冷?”    這都已經是最炎熱的八月份,晚上還嫌熱,怎還會冷?    方睿別開了視線,聲音比以往的都要啞上三分,道:“就是想蓋一下。”    沈玉蓋上了藥瓶子的蓋子,喃喃的了一句:“真是個奇怪的人。”    把藥瓶子放到了床頭,道:“你記得你早上起來的時候自己再擦一下。”    完之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就走,方睿問:“你要去哪?”    沈玉轉回頭看了眼他:“你占了我的床,我自然是要尋一個地方再睡一會。”    方睿聞言,往床邊挪了挪,拍了拍床上空出來的位置,賊賤的道:“床夠大,我不介意兩個人一起睡。”    沈玉聞言,扯了扯嘴角:“你不介意,我介意。”罷不再理會他,坐到了圓桌旁,趴在了桌字上麵。    燭火沒有熄滅,方睿看著背對著他,趴在桌子上麵的沈玉,嘴角緩緩的勾了起來。    上輩子無論如何都已經過去,這輩子才是最為關鍵的,他非常慶幸這一輩子重生還能遇上沈玉。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膛,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包藥粉,翻開了藥粉包,手略微傾斜,把藥粉往自己的胸膛上麵受傷的位置撒了上去,撒完了之後,把紙塞回了袖口之中,靠著床頭閉上了眼睛。    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趴在桌子上麵的沈玉睜開了眼睛,想到剛剛差點就拿下了麵具,心麵總是有那一點的懷疑,這個人她總感覺自己應該是見過的,可就是和自己見過的人對不上號。    到底是在那見過?但見不到臉,也看不到眼睛,實在是很難分辨。    細微的歎了一口氣,是不是見過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來該怎辦,他有她的把柄,可她卻不想被他拿捏一輩子,一輩子膽戰心驚。    已經大亮,房外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把沈玉給吵醒了,睜開了眼睛看著床頂,有那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的時候,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檢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才鬆了一口氣,才鬆了一口氣,神經又緊繃了起來,僵硬的低下頭,看著自己所躺著的床……    做事向來不急不躁的沈玉,騰的一下就從床上跳了下來,猛的拍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樣子那嫌棄就好像是讓人扔進了垃圾桶一樣,非常的嫌棄。    看著從沈玉從床上跳下來的一舉一動,方睿突然想起昨晚上沈玉怎都不肯上床睡覺,他還以為是因為心不安才不願意睡的,可他怎看她剛剛的舉動,倒是像在嫌棄他?    不是像,而是肯定,他居然被嫌棄了……    沈玉猛的轉頭看想方睿,表情溫怒,怒斥道:“誰允許你把我抱上床的?!”    這屋子麵就兩個人,除了她,就剩下那半死不活男人,她昨晚明明趴在桌子上麵,怎可能一覺醒來就躺在了床上?!    方睿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麵具,心情格外的複雜,沈玉竟然嫌棄他……    “這個不重要。”    一聽這雲淡風輕的語氣,沈玉眼中的怒火更盛:“昨晚上我就應該一刀把你捅死了事。”    方睿:……    沈玉到底有多嫌棄他,才這大的火氣?    沈玉剛罵完,門就被扣響了。    “沈大人,可起了。”    沈玉看了一眼方睿,露出疑惑之色,應道:“起了,何事?”    門外的人應道:“昨夜有賊闖入了大理寺,不僅偷了崔大人的官印,大堂上正大光明的牌匾摘下來劈成了兩半扔在了地上。”    聽到這,沈玉的視線落在了方睿的身上。    視線看著方睿,問外邊的人:“是誰這大的膽子,可抓到人了?”    “尚未抓到人,但昨夜呼延獄丞與之交過手了,現在崔大人請沈大人到大堂去。”    “我知道了,稍做洗涑我就過去。”    “是。”    外麵的人走開之後,沈玉瞪著方睿,壓低了聲音:“你過來。”    方睿聽話的走到了沈玉的麵前,沈玉板著臉道:“這就是你的應對方法?”    方睿攤手:“不然呢?我就算再厲害,那也得聲東擊西才能進牢麵去,反正不會懷疑到有人進了牢獄麵就好。”    沈玉想了想,似乎也沒有錯。    “真的懷疑不到牢麵的人已經被掉包了就好。”轉身正要去洗漱的時候,突然轉了回來,看向方睿受傷的胸口,問:“傷怎樣了?”    “你這是關心我?”方睿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喜悅。    沈玉收回目光:“別在大理寺死了就好。”    果然是不能對這個男人有半分的心軟。    沒有抓到人,那手又繞了回來。    “呼延鎖雲,住手!”沈玉在一旁看到了呼延鎖雲突然襲擊方睿,怒喝他。    呼延鎖雲不僅沒有住手,攻擊還更加的猛烈,那攻擊都是往方睿左胸膛襲去,一招一式似乎都想要把方睿身上的衣服撕開。    沈玉心中一驚,呼延鎖雲該不是懷疑昨和他交手的那個就是賈明?!    方睿後退了幾步,原本要擋呼延鎖雲的手臂似乎特意的略微一偏,呼延鎖雲的手直接抓上了方睿的衣襟,一拉一扯,方睿的衣服就被呼延鎖雲撕開拉了一大片。    看著什痕跡都沒有的胸口,沈玉眼中閃過詫異,瘀傷去哪了?!    呼延鎖雲看到那沒有任何傷痕的胸口,眼中也出現的疑惑,但隨即鬆開了方睿的衣襟,抱拳帶著歉意道:“方才懷疑閣下是昨夜的飛賊,多有得罪,請見諒。”    方睿還未話,沈玉就站到了方睿的麵前,雖然身高比呼延鎖雲矮了兩個頭,可氣勢一點都不輸,冷眼的看著呼延鎖雲。    “既然已經得罪,就別冠冕堂皇的讓別人見諒!”    大概是剛剛方睿和呼延鎖雲交手的時候已經有人去稟告崔顥了,崔顥匆匆趕來,聽到沈玉的話,快步走過來,賠罪道:“沈大人,呼延獄丞隻是心中有疑,得罪了沈大人你,還請沈大人看在我的麵子上,就原諒呼延獄丞這一次。”    沈玉聞言,轉過身,看這崔顥,冷冷一笑:“心中有疑,他是懷疑我的人昨晚盜了崔大人你的官印,毀了你牌匾的賊人?!”    怒揮袖子,指著呼延鎖雲:“你倒看,我大啟什時候多出了一條隻要懷疑就能對人大大出手的律法!我見諒,誰來見諒我?!”    方睿嘴角染上了笑意,忍住了想要給沈玉拍手叫好的衝動,沈玉底氣這足,也不知道像誰。    這樣的沈玉,好不霸氣。    呼延鎖雲再次拱手,帶著歉意:“下官認錯,任由沈大人責罰。”    沈玉深呼吸了一口氣,放下了手,看向崔顥,道:“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別人對我有恩,我便報恩,別人對我有仇,我便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麵無表情的繼續道:“三十大棍,一棍都不能少。”    罷拂袖離開,方睿則心情歡快的跟在沈玉的身後。    沈玉這三十棍算是為他昨的那一拳報仇了呀。    出了呼延鎖雲這事情,沈玉也沒有繼續找崔顥,而是直接回了辦公的書房。    原本走路還生風的沈玉,一回了書房,氣勢頓時弱了下來,轉身看向了方睿,語氣驚詫的問道:“你身上的傷是怎回事?怎可能一個晚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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