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額角滲出細汗,不敢再輕易動手,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墨兒,莫要猶豫,為夫信你。”南宮月洛知她膽怯,不斷地鼓舞。
白墨狠狠心,敏捷地將銀針紮進韓湘身上,深吸一口氣,凝神注視著那幾根針。
不久之後,那銀針由下至上,慢慢地變黑了。
“南宮月洛,針黑了!”白墨驚訝,連忙喊道。
“墨兒,一盞茶之後,拔針。”南宮月洛輕笑,他知她可以。
她稍稍放鬆,凝視著韓湘,可不見她蘇醒的跡象。
一盞茶後,她替韓湘拔了針,整理好衣衫,喚屏風後的兩人進來。
南宮月洛見她香汗淋漓,拿出帕子替她擦拭,直接懷一攬,放在腿上,然後重新替韓湘把脈。
“如何?”她關切地問道。
“毒解了,不久後,便能蘇醒。”南宮月洛答,順便替她把脈,怕勞累動了她的胎氣。
白墨泄了一口氣,歪著腦袋,靠在他肩頭,養精蓄銳。
“嬌丫頭,累了?”南宮月洛問。
“不是累了,是嚇得了,以後再不幫你了。”
她方才聽到宋泠的話,真得有些心驚,以往拿針紮南宮月洛的時候,想要的是他死。
現在,她可不想讓韓湘出什意外。
“你這丫頭,總是不用心,拿我練針那多次,怎沒個長進。”他嗔怪,勾起手指,刮刮她的鼻子,那瞥淺笑可是驚世風流。
被揭了短的某女,不矯情,不害臊,在他臉龐上啃了一口。
“爺,好漢不提當年勇,咱能不舊事重提嗎?我這不是以身相許了嗎?”
她靈巧地眨著眼睛,重新靠在他懷,轉身望見宋泠,羞澀難忍,方才忘了還有他人,有些肆無忌憚。
宋泠早已被兩人的甜言蜜語傷得體無完膚,甚至有些恍然失神。
一陣輕微的咳嗽,打破了尷尬的氛圍,榻上的韓湘醒了。
“宋公子,你可還好?”韓湘醒來的第一句話。
宋泠驚醒,上前兩步,望著韓湘,盡力忽視白墨,點點頭。
“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韓湘嬌弱,仍是起身跟宋泠問禮,以示謝意。
“不如以身相許?”白墨見韓湘醒來,有了精神,開始鬧騰。
韓湘倏然臉紅,當真嗯了一聲。
宋泠聞言,也是尷尬,站立不安,說是吩咐廚房煎藥。
宋泠離去以後,韓湘才抬起頭,望了南宮月洛一眼,又瞧了瞧他懷的女子,明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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