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希望王爺能早日歸來。”夜瀾唉聲歎氣,他們千算萬算,仍是與洛王爺失去了聯絡。
南宮沚也是歎息,這主意,他當初就反對,雖然成效不錯,可風險太大。
“據綠柳所言,洛王爺離去之日,墨墨便一直淌淚,實在是可憐。”秦梧桐疼惜白墨,她羨慕她,她也可憐她。
夜瀾突然被召回,他知道事情不妙,一直隱藏在暗處,突然出現在人前,王爺怕是做好了最壞打算。
“大哥,七弟可曾跟你透露過什?”南宮沚問道。
夜瀾搖搖頭,他也想知道,可如今無解。
當天夜,洛王府遇襲,不過被夜瀾和南宮沚當了回去。
第二日早朝,南帝仍是病怏怏,無心政事。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唐公公喊著。
“臣有本啟奏。”右丞相發了言。
已經起身的南帝,又坐了回來。
“老臣奏請皇上另立太子。”右丞相跪在地上,他身後許多大臣跟著下跪,請願。
“初兒可有意做太子?”南帝望著南宮初,冷淡地詢問道。
“兒臣擔不起太子一職。”南宮初自謙,想在南帝和南宮沚麵前做個好人。
“既然初兒不願,那朕不好勉強。韓丞相,如你所聽,休要再提無稽之談。”南帝盛怒,拂袖離去。
南宮初氣得血脈噴張,父皇就這駁回了眾臣的請願,也沒再確認一二,早知如此,他該表明心意。
昨夜偷襲洛王府也是空手而歸,必須馬上殺了南宮沚,將太子之位弄到手,然後聯合眾臣逼宮,否則夜長夢多。
下了早朝,南宮沚驅車準備去洛王府替七弟照顧墨墨,正闔眸休息,馬車外一陣噪雜。
幾十個黑衣人將南宮沚圍住,揮刀砍了過來。
宮中,南帝留下南宮初,說是想切磋一下棋藝。
兩人興致正足,切磋得不分上下。
“皇上,宮外急報,太子爺遇刺,駕鶴西去了。”唐公公著急地衝了進來,顧不上行禮。
南帝手中的棋子落了地,呼吸困難,昏了過去。
“父皇,龍體保重。”南宮初從輪椅上滾了下來,爬到南帝身旁。
他苦著臉,嘴角卻勾出了狡猾的笑容,一切如他所料。
南帝身體一落千丈,禦醫束手無策,隻能唉聲歎氣,說是時日不久了。
南宮初做起了孝子,整日守在宮中,實則是想看看,南帝是不是真得命不久矣。
守了三日,眼見著帝王星暗淡,南帝幾乎奄奄一息。
梁妃整日在榻前以淚洗麵,以皇後為首的後宮佳麗三千個個愁眉苦臉,一旦南帝駕崩,她們可是要陪葬。
南宮初心情大好,不久之後,他登基做了皇帝,看不起他,嘲笑他的人,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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