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月從未見過娘親發怒,被嚇得不輕,哇哇大哭起來,墨軒見姐姐哭泣,跟著哭了起來。
綠柳剛準備好飯菜,見小世子小郡主哭得稀嘩啦,連忙去哄。
白墨心疼,她不曾動手打過孩子,可希望落空,她有些失控。
她失魂落魄地回了房,拿來酒壺,連飲了幾杯,扛不下去的時候,她就把自己灌醉,這樣什都不記得了。
她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淌著淚,喃喃自語。
夜深人靜,窗外滑過一身影,有人推門而入。
一白衣男子落座,撩撥她淩亂的發絲,溫柔地低語:“傻墨兒,瀧月可沒說謊,我回來了。”
她啜泣,模糊不清地呢喃,眼淚打濕了桌布。
南宮月洛抱她上榻,側臥在她身旁,拿出帕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淚水,可是心疼。
他的嬌丫頭,許久未見,美豔不少,看得他心底癢癢的。
“好墨兒,爺想你了。”他柔情,在她額前一吻。
醉酒的白墨,翻身平躺,不自在地揮著手,剛好打在他的臉頰上。
他輕笑,確實該打,五年前,他丟她一人獨守,等她養大了兒女才歸來,無論是為夫還是為父,他都失了職。
可沒睡多久,大概是燥熱難忍,她開始撕扯裙擺,香肩微露。
“小妖精,安穩些,爺可是為你當了五年的和尚,如今經不起你的誘惑。”他燥熱,本想待歸來之日,再與她同房,誰知自己的身子經不起誘惑。
她可不管,突然翻身,窩在他胸膛。
她的體香摻雜著噬魂香,格外誘人。
“好墨兒,為夫保證隻親親小嘴。”他挑起她的下巴,低下腦袋,吻了上去。
可一吻不可收拾,他最終把持不住,將她壓在了身下,一番掠奪。
她吃疼,支支吾吾,伸出藕臂張牙舞爪,嚶嚀不斷。
“嬌丫頭,乖,爺怕驚了瀧月墨軒,你小聲音些。”他小心翼翼,可她不肯被他碰,哭了起來。
他無奈,隻得收起欲望,放棄未完的興致,摟在懷,哄她睡覺。
第二日正午,白墨一覺醒來,腰背酸痛,腹下也是異樣。
她有些摸不住頭腦,昨夜昏昏沉沉,怎就脫得不著一物了。
“娘親,娘親。”門外傳來墨軒和瀧月的喊叫聲。
“娘親這就出來。”她應了一聲,起身去拿衣物,腳下一軟險些摔倒。
宿醉太可怕,可以往不曾如此啊。
她著急慌忙開了門,溫柔地望著一雙兒女。
“娘親,昨天是瀧兒不好,瀧兒給娘親端茶道歉。”瀧月懂事,一本正經地道著歉。
“娘親,軒兒也給娘親準備了茶點。”墨軒眨巴著圓鼓鼓的眼睛,甚是可愛。
“娘親不該發脾氣,是娘親的錯。”白墨欣慰,俯身抱著他倆。
兩個小娃娃自幼懂事,替她分憂不少,讓她不那想那個負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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