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神叨叨的家夥完全沒法溝通,像是跟我聊聊著聊著就聊迷茫了。
這是出道以來第一次聽到親人的信息,我喘著粗氣問道:“那你……你告訴我,我家老爺子到底在哪?”
電話那頭的家夥似乎完全沒跟我聊的興趣,隻是自顧自的道:“半年後的重陽,就是三百六十五年才有一遭的十星連珠之日,屆時九鼎現,祭九血,陰門開。”
去他娘的九鼎現陰門開,老爺子的安危在我心比什都重要,我急得都咆哮了起來:“你倒是告訴我啊!老爺子現在到底在哪!”
這家夥又恢複了毫無感情的狀態,完全無視了我的憤怒:“得九鼎者方有一席之位,否則錯過了又隻能再等三百六十五年,言盡於此且好自為之吧。”
然後電話傳來了忙完,這個家夥竟然就這掛斷了我的電話!
我憤怒的舉起手機就砸了下去,張寧往地上一竄,一個靈活的地滾驢把手機接住了,心疼得嘴角直歪:“四爺,您可真下得了手啊,這是最新版的華為啊!”
胖頭還在沙灘上塗塗抹抹,整個心神都沉浸在地上的畫圖之中,腦門上全是細密的汗珠兒。
這種情況之前在記錄照壁投射出的圖像時也出現過,見胖頭憋得通紅的雙眼,顯然是心神耗費過渡,我急忙點燃幾根靈香讓他吸食。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和之前和眼網聊之後躁動的情緒。
香奈兒悄悄站在我的身後,身體釋放出讓人寧靜的香氣,姬諾一則直接拉過我的手,指著沙地上的圖畫道:“狄哥你快看看,胖兒這都是畫得什呀!”
我知道她看出我心情極度的惡劣,是想籍此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我已經沒有問題了。
一大片沙灘被胖頭畫得像是蜘蛛網一般,已經觀察了一陣的韓地球指著地上的山川河道:“你看這是鹿台山,我記得《山海經》中提到過,又西二百,曰鹿台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銀,其獸多柞牛、緘羊、白豪。有鳥焉是。”
姬諾一也指著另外幾處道:“不周、泰器、樂遊,這都是山海經中曾記載的名山大川,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大概就是上古的九州山河圖了。”
胖頭的工作已經接近了尾聲,一副宏偉壯觀的圖畫出現在我們麵前。見他幾乎累的快要虛脫的模樣,我走算前去打算慰勞他幾句。
“等等,還有一條線!”
胖頭心翼翼的走到荊州的位置,手的棍子往沙地一插,一條線以梁州作為起點,穿過了梁州、雍州、冀州、兗州、豫州、青州、徐州、最後達到了揚州。
“這條線是後來才增加到禪衣上的!”
胖頭的一句話讓我陷入沉思,他繼續提醒道:“當年建文帝的都城是在南京,而南京就位於荊州的位置。”我猛然醒悟過來,這條線很有可能就是當年建文帝離開南京之後,真正的行遊路線!
胖頭補充道:“九州之中,每一州都有一處特別做了標記的山脈。”
我和韓地球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感受到了猜測的結果,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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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倒吸了一口涼氣道:“我大概明白了,朱允炆把九州走了個遍,搞不好就是在尋找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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