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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們敢查三水,既然他們敢把夏季帶走,那,他們就一定有掌握的一些證據,不管這證據是真的還是編造出來的,而很可能,他們是製造了假的東西來誣陷三水集團。老黎我了解,三水集團一直是正當經營,老黎深知周圍很多眼睛都在注視著三水,即使不需要唱高調,老黎也不會愚蠢到去偷稅漏稅被對手抓住把柄。”我邊思考邊說。
“為什有人要暗算三水集團?”秋桐有些困惑地看著我。
秋桐不知道老黎和伍德的激烈交鋒,也不知道老黎已經深深卷入李順和伍德的鬥爭當中。
我不能讓秋桐知道這些,不然她會嚇死。
當然,我知道此次夏季被抓,麵有雷正的影子,沒有雷正的坐鎮,伍德是沒有辦法實現這些的。
也就是說,雷正這次親自出馬了,親自利用手掌握的國家機器來為伍德清除障礙謀取利益了。
當然,伍德的利益就是他的利益。
在這次行動中,伍德和雷正一定是有密謀的,一定是有交易的。
“這事我們就不要操心了,當然,依照我們的能力,也操心不上。”我說。
“到底是什人想暗算三水呢?”秋桐說。
我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當然是競爭對手了,這是一個純商業的行為,競爭對手采取告發對方偷稅漏稅的方式打擊對方,是商戰中的常用手段。不過,我相信一點,隻要三水自己站得正,是不會有問題的。對方即使誣陷也沒用,那樣的話估計夏季很快就會出來。當然,假如三水真的偷稅漏稅了,那違反了國家法律,誰也沒有辦法。所以,這事,我們是幫不上忙的。”
我表麵說的很輕鬆,但心其實很緊張,我知道既然對方敢采取行動,就一定是有備而來,既然敢抓人,就不會輕易讓夏季出來。這年頭,莫須有的罪名,是經常發生的。強力人物想搞垮一個企業,想找到理由很簡單,甚至不需要理由,黑白直接顛倒的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的。
聽我這說,秋桐眉頭緊鎖,看著我:“似乎你對這事很消極。”
“不是我消極,而是我們無能為力。我想啊,隻要夏季是清白的,那他很快就會出來,三水也會沒事。當然,如果三水集團真的有把柄被人家抓住,那隻能自認倒黴了。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說。
“或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我似乎總覺得這事沒這簡單。”秋桐憂心忡忡地走了。
秋桐走後,我點燃一支煙,琢磨了半天。
中午下班後,我沒有吃飯,關上辦公室的門,開始在電腦上敲字。
敲完字之後,我打印出來一份,然後在電腦將剛打印的文檔刪除掉。
然後,我離開了辦公室,到了海邊的小木屋咖啡廳,給冬兒打了個電話。
“冬兒,這會兒你方便出來不?”我低聲說,邊看看四周,確認周邊環境是安全的。
“小克,你有事?我這會兒沒事,正在家洗衣服。”冬兒說。
“太好了,你出來下,我在海邊的小木屋咖啡廳等你。”我說。
“怎了?什事?”冬兒說。
“來了再說,我等你,不見不散。”說完我掛了電話。
20分鍾之後,冬兒出現在咖啡廳門口。
我坐在咖啡廳靠窗的位置,衝冬兒揚了揚手,冬兒直接走過來。
“難得你主動找我一次。”冬兒坐在我對麵看著我。
我要了兩倍咖啡,笑了下:“覺得奇怪?”
“當然,”冬兒頓了下,“不過呢,還是很開心。”
“冬兒,你一定知道,我不會沒事約你的。”我說。
冬兒有些不快:“為何沒事不能約我?你這話討厭不討厭?”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愛聽,可以走。”我說。
“那我真走了。”冬兒說。
“行。”
冬兒衝我努了努嘴:“可惡的男人,你知道一定不會走的,討厭,就不會哄女人,說吧,什事?”
“我有個事需要你幫忙。”我說。
“第一次聽到你求我幫忙,難得,難得,”冬兒諷刺地說了一句。
我笑了下:“冬兒,還記得你上次和我說過的關於雷正夫人也就是白老三的姐姐在伍德破產公司有股份的事情嗎?”
“記得啊,怎了?”冬兒說。
“你怎知道的?”我說。
“問這個幹嘛?”
“你先告訴我,你怎知道的?隻是聽說的還是親眼看到過什?光聽的不算。”我說。
“我親眼在財務總監那看到一份文件呢,複印件,上麵清清楚楚寫的。”冬兒說。
“財務總監那?你怎能在那看到呢?這個是你不該看到的東西啊。”我說。
冬兒說:“那次我去總監那送一個報表,恰好他的保險櫃打開著,總監這時有事出去下,我趁他不在,翻看了一下,恰好就看到了這個東西。來不及細看,聽到他回來的腳步聲,我趕緊坐回原處。”
“保險櫃?在保險櫃?”
“是的,你問這個幹嘛?你想幹什?”冬兒說。
“你先別問,先回答我的問題,那個總監是個怎樣的人?”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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